他雖然沒有發出嗚咽聲,卻給人一種正在哭泣的感覺……
爆炸性的發現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悲痛的臉說:
“是我太自私了,我想她已經失蹤三年了,完全沒有訊息,會不會已經死了……這些念頭有如噩夢般糾纏著我,但我的確也抱著這份希望……但是在看到‘蒲公英’的老闆娘時,不一會兒又被殘酷的現實打碎了。”
一柳忠彥再度抱住頭,不一會兒又抬起臉,一口氣說下去:
“我的未來都賭在這樁婚姻上,最近我就要跟繁子結婚,因此根津的話讓我大受打擊。根津看到我如此震驚,便後悔自己多管閒事,他沒有問原因,反而是我自己對他說出來……我之所以會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他,是因為他讓我感受到過去那個體貼部屬的長官所具有的親切與信賴感。根津說這個秘密對他而言,是一個相當沉重的負荷,不過他不會把這個秘密講出去,叫我放心。”
“然後呢?”
“既然根津答應要保守秘密,我就放心了。為了報答他,我提出每個月供應他五萬元的建議,我發誓這不是根津提出來的,他甚至對這項提議露出不愉快的表情呢!既然我得知洋子的訊息,我希望能暗中保護她,萬一出事的話,旁邊也有個人可以幫助她。因此我就拜託根津,然後硬放下五萬元轉頭就走,我作夢都沒想到,那些錢會變成他吸毒的導火線。”
後來依據根津伍市的告白,他並沒有要勒索一柳忠彥,可是結果卻變成跟勒索沒兩樣。
“你在九月結婚了?”
“是九月十六日。”
“你準備參加競選,所以一定要先結婚吧?”
志村刑警講話很不客氣,一柳忠彥不是很高興,不過口氣還是沒變。
“我承認男人和女人之間,有時候會因為某些利害關係而結合,可是不能因此就否定其中完全沒有真心的成分。剛才這位刑警說的話,是因為他只在意利害關係,才會將事情想得這麼卑鄙吧!”
志村刑警露出一臉悻然的表情。
“然後呢?”
等等力警官催促道。
“那是一場匆促的婚禮,婚禮完成後,我們展開為期三天的旅行。一直到十月一日的傍晚,我突然接到洋子打來的電話。說她急著要見我……我當時感到很驚訝,甚至有點害怕,因為這跟她以前的約定不同,再加上我才剛結婚,於是我回答她現在不方便見面,她卻說:‘你跟誰結婚都與我無關,可是我現在有危險,而且這種危險可能會波及你或你的太太,如果你愛你太太的話,就跟我見一面。’”
“簡直就是威脅嘛!”
山川警官苦笑著說。
“她平常都很溫順,只是一碰到事情比較容易激動。”
“因為她是金毛九尾狐狸嗎?”
志村刑警的訕笑,再度讓一柳忠彥皺起眉頭問道:
“什麼意思?”
“沒什麼、沒什麼,志村,你閉嘴!一柳先生,接下來呢?”
等等力警官急忙轉移話題。
“她要我決定見面的地點、時間,我一時之間想不出來,於是跟她約定明天再聯絡之後,便掛上電話。後來我向朋友打聽訊息,第二天早上她一打電話來,我就指定橫濱的‘臨海莊’旅館,約好隔天中午一邊吃飯一邊談。”
“於是你依約前往‘臨海莊’旅館和洋子夫人見面?”
“我在旅館前下計程車,她正好也走到那裡,我們便一起走進旅館。”
“跟洋子夫人久別重逢的感覺如何?”
金田一耕助一插嘴,一柳忠彥立即驚訝地轉頭看他。
他覺得有點不安,但還是冷靜地說:
“找先前就在‘日出社群’看過她……我覺得她很可憐。”
“你不禁悲從中來嗎?對不起,警官,請你繼續。”
等等力警官狐疑地看著他們倆對話,突然被金田一耕助催促,於是慌忙說:
“然後呢……洋子夫人找你有什麼事?”
一柳忠彥不安的眼神往金田一耕助那裡看去。
“事情是這樣的。她沒說出名宇,只說有個男人在威脅、勒索她,那個男人好象還不知道洋子的來歷,只猜到片桐恆子不是她的本名,以及她應該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
那個男人到處調查洋子的事,如果任憑他繼續這樣下去可能會給我帶來困擾,因此她跟那個男人談過,那個男人答應如果她願意給錢,他就不再提起這件事,所以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