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喉嚨還是像火燒一樣,有些難受,他急忙伸手來摸摸我的額頭,又摸了一下他自己的,這才鬆了口氣,道:“嚇死我了,大夫都說如果今天你的燒還退不下去,只怕就——嚇死我了!”
他是真的被嚇壞了,臉色到這個時候還是蒼白的,嘴唇也是,只怕這幾天,也折騰得夠嗆。
我在他懷裡輕輕的笑了一下。
這一笑,他自己卻好像有些不自在起來,蒼白的臉上也泛起了一點紅暈,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是怕你——所以才——”
我和他,成親到現在,還沒有圓房,平時雖然有過一些親密的耳鬢廝磨,但這樣同床共枕,結髮而眠,卻還真的沒有過。
他,只怕也是第一次這樣。
看著他有些緊張的樣子,我的臉也有些紅,輕輕的低下了頭。
這一刻,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卻也因為貼得那麼近,能聽到彼此的心跳,咚咚的在耳邊響著,也似乎並不那麼平靜。
就在這時,他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慢慢道:“輕盈,你——你做了什麼夢?”
“……”我的臉色一僵,抬頭看著他。
他遲疑著,輕輕道:“你在夢裡,說了很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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