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舊用指尖念著那封簡信,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指尖微微的摩挲著,不一會兒就把信箋的邊緣摩挲得發毛了。
我問到:“輕寒,我問你一件事。”
他抬起頭來看著我:“你問。”
“你深居西川,還關心外面的局勢,讓人到處打聽戰事,那為什麼京城傳來的信,你反而連看都不看一眼,原封不動的就退給皇帝了?”
“……”
“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