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又輕輕的嘆了口氣。
我將臉更深的埋進了被子裡。
果然,到了下午,我剛剛起身沒一會兒,那些大夫就相繼到了房間裡,裴元修說:“他們循例來給你診脈。”
我點了點頭,坐到桌邊,將右手放到桌子上,立刻有人在我的手腕上蓋上了一條薄薄的絲帕。
其中一個年級最大的大夫顫顫巍巍的走了上來,附身告罪,然後手指摸上了我的脈門。
我穿著一身寬大的袍子,左手自然是垂下去的。
那大夫診了一會兒,花白的眉毛微微的抽動了一下。
這時,站在屋子中央的韓若詩微笑著說道:“到底如何,快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