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我的工具,就算我今天只是被冷風吹得打了幾個噴嚏,事情一鬧大,最後結果大概也就是又會有幾個人為之送命。
他看著我,正要說什麼,我已經將頭偏向了一邊。
“我,我不想見其他人。”
“……”
這一回,他的眉毛微微的挑了一下,臉上原本嚴肅的神情也緩和了一些。
身後的那些侍女還在等著他的吩咐,他沉默了一下,頭也不回的吩咐道:“都出去吧。”
那些人如蒙大赦,急忙退了出去,還關上了門。
他從原本蹲在床邊的姿勢改成了坐到床沿,一隻手伸過來拉過了我冰冷的手,緊握在掌心熨帖著,柔聲道:“也是該怪我,我以為你的身子已經好了很多了,但沒想到外面那麼冷,就讓你受涼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看著被他握在掌心,此刻已經有些失去知覺的手,咬著下唇按捺著想要把手抽回來的**,道:“你——”
“嗯?”他低頭看著我,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了,你剛剛在外面,想要跟我說什麼?”
“……”我又微微的喘了兩下,才低聲道:“你是,已經要貢獻揚州了嗎?”
他原本撫弄著我手背的那隻手停了一下。
我能感覺到一道光閃過了他的眼睛,大概是因為此刻身體也涼得很的緣故,他的目光竟然帶著寒意。
半晌,他的嘴角勾起了一點笑意:“你還在關心——揚州?”
我別無可想,只能老實的看著他:“是不是?”
他看了我一會兒,卻不答反問:“你剛剛,沒有看到謝烽,是因為我派他去揚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