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辨認出了我是誰,但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又轉頭去對著裴元灝。
裴元灝問道:“如何?”
宇文英道:“就是謝烽。”
裴元灝的眼睛微微一眯:“真的是他?”
“是。”
“他往哪裡去了?”
“正朝西北方向過去了。”
“你的人呢,也追蹤而去。”
他們君臣兩個說話簡單利落,一句口水話都沒有,周圍的人都聽得有些茫然,可我回想起前因後果來,多少有些明白了。
宇文英,竟然會出現在這裡,而且看樣子,是裴元灝早有安排的。
難道說,那天晚上,從西安府內出去的那一批神秘的人馬,就是宇文英?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曾經張子羽有一份戰報送給裴元灝,說是井陘關大捷,並且在奏報中提了一些有戰功的人,我記得當時裴元灝看到上面的某個名字的時候,神情就變得有些特別了起來。
現在想來,他看到的,應該就是宇文英。
宇文英憑藉著自己高超的武藝在井陘關大捷中立下大功,然後,他再輾轉來到西安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西安府的那個晚上,也就是南宮離珠出走的那天夜裡,深夜奏見裴元灝的人,應該就是他了。
而現在,他出現在這裡,跟裴元灝談的,又是謝烽的下落。
我隱隱的感覺到,這的確是一個請君入甕的局。
只是,這個甕,不是在皇陵。
而是在剛剛,裴元灝祭祀皇陵時,最後一爵祭酒所祭祀的那個方向。
這個時候,裴元灝大手一揮,那寬大的袖袍在空中揚起了一陣風,他一邊朝前走去,一邊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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