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
說下我的三觀吧:我覺得人的身體是自己的事情,只要不妨礙到別人,做什麼都是自己的自由,不管是獨身一輩子,交很多男朋友又或者是青梅竹馬從一而終,都是一種選擇。在性上,只要做到對自己的安全負責就可以了,任何選擇都是個人的自由和*。沒必要嘲笑一輩子獨身遠離性的人是沒人要,也沒必要嘲笑性體驗豐富的人是放。蕩下/賤,這個社會選擇有很多的,並非只有一條路可走。
‘女人就是要小心自己的身體’,‘交很多男友,有419就是不自重’,‘男人和女人在這種事上就是不一樣’,‘社會就是如此’,這種言論我覺得是非常judgement,非常歧視的,帶有濃厚的男權主義色彩,還是把女性的性。快感視為恥辱,性。體驗視為犧牲,性。自由視為放蕩。這些觀點我是不贊同的,如果覺得看了不適那很抱歉,你可以隨時不看。
☆、第202章 畫風變得略快啊
“那我們回去和許大哥說一聲吧。”現在表現出抗拒;就等於一會拉清單拉得更慘,含光沒有表達反對意見的意思;而是很正常地建議,一邊在心裡想著怎麼引開于思平的注意力;任由這股情緒發酵下去的話;今晚她肯定要被折騰慘了,第二天沒準都得睡到下午去。“對了,這是你第一次來這裡吧?”
“嗯;是啊,怎麼了?”于思平在外頭都表現得很正常的;他不是那種一到沒人時候就原形畢露的性格,一般只有在肯定完全沒有被窺視可能的時候;才會稍露端倪。兩個人現在就站在甬道里;隨時都可能撞上別人,所以雖然他有些微不耐煩,但還是在和含光正常對話,“別告訴我雲深的院子裡還有什麼必去一看的景色。”
有必要這麼犀利地猜中她的意圖嗎……含光有些無語,但仍是堅持地說,“你是應該來感受一下的,我很早就和你提過的應該,來。”
她帶著于思平在院子裡三繞兩繞,倒是沒遇到任何人,就順利地到了書房。書房門還是沒關,電腦甚至都還亮著,含光也不搭理,而是順著現在經過習慣,已經變得若有若無的聯絡,一直走到了書架前方,“感覺到沒?”
于思平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感覺到什麼?”
含光畫了個區域,“真的沒感覺嗎?暈眩啊,什麼的。”
她說到暈眩,于思平肯定也就知道她在說什麼了,他往前又走了幾步,鼻尖都快貼到書架了,還是搖了搖頭,“沒什麼感覺……看來,那裡收藏的是你的私人物品了。”
他們兩人會因為兩種原因感到暈眩,第一種就不多說了,靈器,第二種就是和私人關係密切的貼身物品。這裡畢竟是許家的宅邸,于思平有這個推測也很正常,含光點了點頭,倒是越來越感到好奇了,“好吧……看來是沒機會拿出來看看了……”
“現在就可以看麼。”于思平的態度現在倒是很合作了,看來不是很著急回拉清單,“你知不知道書架背後是什麼房間?”
“之前曾經跟著許大哥進去過一次,那是個儲藏室,放的都是許大哥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含光說,“是有兩個大箱子讓我有感應,但是也很難說那是什麼,我更沒借口開啟來看了。”
“雲深過去的次數頻繁嗎?”于思平問。
含光想了下,“幾個月過去一次拿畫材吧,剛才我們去畫室參觀的時候,那邊不是堆滿了畫材嗎,可能他覺得遠,現在直接放畫室,那進去可能性非常小了就。”
“那不就簡單了,直接繞過去開鎖進去看唄,現在所有人都集中在裡面,就算有人出來,也很難看到書房背後的燈光,雲深更是很難得來這裡,被拆穿的可能性小得可憐。”于思平看著含光,有些恨鐵不成鋼般搖了搖頭,“你什麼時候才能有膽量做壞事啊?”
說著,他果斷就帶著含光走出書房,繞到了背面的儲藏室方向,含光跟著他,一路上擔驚受怕的,又想說這樣不好,又實在也很好奇,一時間糾結得不成樣子。猶猶豫豫地跟著于思平,也就走到了儲藏室門口。
“你看,鎖住了。”她說,“要不然我們還是——”
說著,于思平隨便掏出一根挖耳勺般的東西,頂進鎖芯裡動作了幾下,一扭一彈,鎖頭咔嗒一聲就開啟了,他扭頭看了她一眼,一臉平靜地推門而入。
含光……含光無話可說,只好跟進去了。
于思平隨手拉開了燈,整間儲藏室立刻也就盡收眼底了,這裡的確長時間沒人來過,空氣有點不流通,開啟門以後風頓時就灌了進來,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