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路上的小家——心樹文學藝術網是2005年5月11日瞎弄的,後來就成了我儲存並展示自己文字的平臺。6月初的一天中午,正在往裡面輸入新寫的散文詩《靠窗的位子》時,我的“塵綠”QQ閃動了,一個叫夢遊,來自廣東珠海的女孩加我,我欣然應允,聊了幾句,人家竟和我是同行,在珠海從事過餐飲,85年人,當下還有官坐,正值棋牌室領班之位!
當時只隨便說了說,也未在意什麼,甚至有些厭惡她說話的口氣。
人生就像夢遊,湊巧的事時不時就出現在征途。只要我一上網,她就在,或者我上線一會兒,她就來了,每次都是她先問我的,邊聊邊相互開玩笑,沒當一回事,聊著聊著,心裡話就像酒醉之後哇哇地全吐了出來,並知道了她的真名。
又一天夜裡,她和我*,我試著問她對愛情的態度,她說她需要一個懂得回家的人。我隨直覺回了句:我就是。
她的回答也許就是這段緣的開始。她說從一開始聊天就有所感覺,我跟其他的網友不一樣,別人老是問她在哪裡?叫什麼?長得漂亮嗎?願不願意跟他交朋友等一些無聊的問題。而我的話裡面卻包含著真誠和經歷。
或許受她的影響,我開始學著她開好多玩笑,再加上幾年爬格子的水平,我也會將她逗樂的。不過,她還比我更滑,更會搞笑,我慢慢地也進入了我們倆開心快樂的狀態了,影片裡的她就是我快樂的天使。
她和我語音聊天時老是先吹好大的氣,每次都差點兒震破了我的耳膜,我也對著耳麥奮力地吹,那股勁兒不亞於幼時初次學吹笛子。
我們相互吹呀、吹呀,活像兩個調皮的孩子。有時候,她吹著吹著還哼幾句小曲兒,開我個玩笑……,影片裡的她前仰後合地笑了一整夜,我更是連心臟都笑出來了。
在異鄉,總想給心有個寄託,那怕是小小的一點兒。我問她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她說上次告訴她的手機號放在家了,讓我再發一次。當我樂不思蜀的將手機號又一次發給她後,電話就來了,我沒接聽,她問為什麼?我用QQ告訴她,正在聊,就不用再浪費電話費了。
早晨7點,包夜的時間剛到,我像往常一樣面對被鎖定的電腦疏緩了下自己緊張的神經,一個哈欠還未打完,手還沒舉過頭頂,電話響了,是她的。
我好像獲勝了似的,接著電話走過兩個仍在遊戲的兄弟旁邊,趴在網咖二樓的窗戶上邊歇息邊和阿珍聊天,趴累了又晃下樓,走出網咖,直到街道那頭,跟做夢似的。從略有溼潤的清晨到溫暖的陽光撒下來,馬路開始發白,整整聊了48分鐘,珍的聲音與話語像溫暖的和風,吹拂著我包夜過後的疲憊。就一個電話,被什麼讓人清醒的藥物都有效。
伴隨著清晨的氣息,我的頭腦竟比平時休息好的清早還要清楚!
平靜如水的話語,彷彿在深夜的情感節目中傾訴,真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在廣東湛江長大,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和一個姐姐。當然,也說到一些我們的童年往事,生活瑣碎……
我問她為什麼會加我,她只覺得我的網名比較奇特,“塵”怎麼會和“綠”聯絡在一起呢?所以就加我的,我給她解釋:讓一顆塵也成為綠色不但是我的意願和理想,而且是為了激勵自己,活著就要奮鬥。
她說她上網一般不去加網友的,那天怎麼忽然來了興趣,沒想到就認識了我……
以後我們就不斷的發資訊,電話聊天,因為她的名字裡有一個珍字,我就稱她為珍或者珍珍。
那段日子,珍珍上夜班,每晚零點到三點,珍的聲音都會降臨我那寂靜的世界裡,一聊就是四五十分鐘甚至一兩個小時。有時候,珍珍在早晨10點半,我快要上班時而打來電話,撒嬌地說她睡不著,我告訴她摧眠的幾種方法她又不在意,在電話裡跟我纏綿,三言兩語我就要上班了,她才遲遲地掛掉電話。
13點半,我剛喘了口氣兒,珍和我也會談談生活、往事和愛情……。還正在沖涼呢,電話仍然是她打來的!就這樣,有的同事甚至惡作劇地用自己的手機打我的手機,等到我急急忙忙地跑回宿舍剛碰到手機,他們就掛了,還衝我笑,真拿他們沒辦法,但心裡還是欣喜的,像盛夏的花朵。
電話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並樂此不疲的開心著,在父親叮囑我“不要亂花錢”的聲音中為手機充費,雖然我的卡一個月可以免費接聽600分鐘,但也不夠珍用,我還得奉陪一些進去。她的話語的確改變了我,有時候,帶著手機就像珍陪伴在我的身邊。
呵呵,每天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