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離。
珍認為我先在這個城市幹著,如果到珠海的話就得重新開始,我認為無所謂,只要能和珍珍在一起,那怕掃馬路也沒什麼。
緩步走下店門口的臺階,順手碰了一下我平時特別照顧的盆景,它還是那麼高,那麼綠。
繼續往前走,來到籃球場邊徘徊,和珍開心的聊著。
珍又“考驗”我:“你還得自己租房子,房租在350左右”。我說我的夠我用,珍笑著說:“你不至於傾家蕩產來珠海吧!”
“信中我已說的很明白,我信奉即使腳印被風雪掩埋,我依然珍愛自己曾經走過的路,愛了就愛了……”
陰天,偶爾有雨星落下來,我彎腰掐了一段草莖,在指間邊揉邊聊,說的略有些違心和情感上的傾注與依賴。陰天,空氣潮溼,我的心也有些潮溼,零星的雨落在揉草莖的手上和熱情的髮際,店旁邊超市頂上的喇叭正響著火爆半邊天的《老鼠愛大米》。溼溼的天空,潮溼孤獨的心,交流和傾訴,是一份他鄉的違心,一份多愁善感,一份愛的純真。
陰天,偶爾有雨星落下來……
轉眼已過去了半個月,我們仍然保持每天電話問候,聊天,甚至談到我們倆以後在廣東發展,連我爸爸也接過去,然後又說著彼此的“感覺”。我問珍:在以後的日子當中,如果我寫作影響了生活你不會介意吧!珍說我不管怎樣她都支援我……
違心的去感覺,去相信,相信“言為心聲”,其實違心了就是一種錯誤的感覺。
然而,一次電話讓我堅定了自己的決定。
那天晚上11點多,我依舊在店裡宿舍的陽臺上和珍說話,不知不覺的從一天的生活問候到生活瑣碎又談到愛情上來了。珍說她到30歲左右才結婚,而我則是明年。珍用我以前的話問我是不是回家結婚,我坦言,有珍我還回家幹嘛!珍沒有肯定,她說即使自己再失敗一次,她還年輕,可以再來,到那時才23歲左右。珍告訴我,她已經談過4次戀愛,第一次談戀愛的時候才十五六歲。我過去沒關係,可現實中跟電話裡是不一樣的,珍說得十分平常,而我已經一汪情深。珍有因為這些我們可能不能相處的意思,所以我們最後聊得有些不愉快和平靜。
住宅區裡一片寧靜,我的心在空中畫了個傷感的弧,飛到珍珍那邊了,我在橋這頭,珍珍在那頭……
伴隨文字成長的歲月從空曠的鄉野開始,一棵樹就長在了心裡,連筆名也改成周心樹,樹上掛滿了一首首詩歌,在不太繁茂的枝葉裡,那麼綠,那麼新鮮和清純,竟然未經歷過戀愛,竟然忘記了這是網路和電話,這種虛幻衝擊和掩蓋了現實的孤獨,又讓人去相信,去改變。
第二天實在是個太平常的日子,對於昨夜並不平常,一切也會突然改變許多。
昨夜的話語讓我心裡隱隱做痛,痛了總想傾訴和釋放,而我只能給我的珍珍說些什麼:“珍珍,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兩個月後是這樣的兩句話,我不知道是該傷心還是坦然和平常地去面對,一種遺憾的淚落在他鄉,也許我不該如此認真,當我聽了一堂課吧。0508/25/7:30”
“真的謝謝你給我上了一堂讓我如此感悟深刻的課,讓我真正明白跟死心的相信,世上沒有不會變質的感情,別人選擇麵包而我確選擇愛情,還義無反顧地相信它。我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可悲。8:30”
“你到底怎麼了?”
我在上班的路上和兄弟姐妹們迎風走著,天氣放晴,路邊的樹向行人搖著手,草在扭著細長而青綠的身軀。
“別問我好嗎?你知道嗎?當我投入時你卻要放手了,那傷痛我並不亞於你。09:46”剛走了幾步,她給我的回覆讓我摸不著頭腦。
“不,我沒有。09:47”這是最直接的,毫無掩飾的話語。
“算了,我們都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事情既已發生,我們都得去接受,我都是要祝福你,你也給我點時間吧,我總不能老活在你我的影子裡。09:56”
女孩的心思我不懂,女孩的心思我不猜。
這時,我已經走到餐廳門口了。
午休時分,珍的簡訊又降臨我的工作之餘。
“我真的好不想起你,可是我連這點都做不到,我真的好想把手機給丟了,可也辦不到,我真的快瘋了,怎麼辦,明知道給你資訊是種打擾,可我控制不了。14:58”
本應該感動,我也感動了,可我還活在上一刻的心裡,於是隨自己的心回覆她:“你有我的一顆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