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所求,傷心太平洋……”
珍沒有回覆,我又到了該是上班的時候。
珍的電話使我有了某種預兆,我感覺電話快要來時就來了。
正好21點半,我拿著手機喂了一聲沒聽到珍的回應,於是又接連餵了幾聲,仍舊不見回應,只聽見咖啡店的那種音樂和珍浠噓的聲音。我趕忙問珍怎麼了,她說她很開心,接著就大聲地哽咽,哭了起來,我驚訝又急切的問珍到底怎麼了,她仍然說她很“開心”。
“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不是。”
這時,我又聽見珍的旁邊有一名男子的聲音:“這女孩子怎麼了,怎麼在這裡……”同時還有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姐,走嘛。”珍哭著大聲喊:“不要管我!”接著又是長聲的唏噓。
我咬了咬下嘴唇,嘆了口氣:“珍,無論什麼事你不要哭好吧!慢慢說,如果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
她仍說不是的。
服務員還在那邊等我吃飯和安排工作,我不能接電話時間太長,所以告訴珍待會兒再說。
下班後,珍的手機關機了,我還在自責是不是“傷心太平洋”這幾個字刺傷了珍的心。一夜失眠,到了凌晨2點38分,我忍著嗑睡和頭暈,給珍發了一條簡訊:珍珍,今夜無眠,每天這個時候我都能想起我們倆親切的話語,但願人長久愛長久。
珍沒有迴音,直到晚上11點。
“喂。”我急切的問。
“喂,在聽。”珍的聲音有些沙啞。
“昨晚到底是怎麼了?”我關切的問。
“我很開心。”珍嘆了口氣。
“到底是怎麼了?”我追問道。
“喝醉了。”她有氣無力的說。
“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