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暴露目標,不提醒吧,不忍心慘劇出現。其他三個人也都急成了熱鍋裡的螞蟻,你瞧我,我瞅你,手心裡滲出的汗都能把泥土捏成團了,可就是想不出如何是好。
嚓嚓腳步聲越來越清爽,很有節奏,很整齊,不比節奏布魯斯遜色。論長相,中國一隊全是腰板挺挺的,要是穿了西裝就是壯闊佬,穿了迷彩更精神,帥氣十足。這撥SONG人,腳下的技巧也厲害,不用統一,邁開步去就是閱兵的氣勢。
差幾步就到中國二隊跟前了,再差幾步就到假設敵的跟前了。姬文魁扭頭一看,假設敵正在探頭等候。他著急地說,打空包彈,打完就撤。未待陳衛軍首肯,楊磊端起槍大聲地喊叫著紅肩章來了,怦怦就是兩下子。
“Be quick!”一聲沙啞的喊叫起來時,嘩嘩聲也緊跟而起,林子裡湧出了一大幫假設敵,嘰哩咕嚕圍剿了過來。打頭的趕上了2m高的海拔,活像個黑瞎子,衝得很猛,嘴裡Fuck不斷,嗓門扯得很粗魯,跟他媽的塊頭賊配套。
撤進森林腹地,楊磊還在回味剛才的冒險。
爽,爽歪了。
他又想起了打頭的吼叫,帶著嘲諷的口吻笑著說:“小樣兒真吊,喊罰克頂個屁用,中國兩個隊全跑掉了,罰歐塊的克朗去。”
陳衛軍樂了,問“罰克”是不是罰克朗的意思。他可不想掏這個腰包。出發前,狼頭兒給每個人塞了1000克朗。競賽有規定,一次得給裁判交上500克朗才可以提抗議。姬文魁眯眯一笑,不好意思說打頭的在罵“他媽的”。英語裡Fuck是個罵人的髒詞,但某些時候卻很是被人喜歡,特別是在大兵的感覺裡,這個詞意味著由男孩轉變成了男人,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