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以一敵二麼?”
書生微微一笑,道:“正是。”
南宮村哈哈一笑,豪氣頓生,大聲道好,仰頭將一碗酒一喝而盡。
書生淡然一笑,也幹了一碗,瞧蕭尚平微微一笑。
南宮村哈哈大笑道:“小兄弟,酒乃老夫所好,而蕭賢侄酒量也不著,你當真便有把握喝贏咱們?”
書生淡淡一笑,丰神如玉,道:“咱們何妨共謀一醉?”
三人哈哈大笑,召來小二,吩咐添酒加菜,拍開三壇上好女兒紅,咕嚕咕嚕直往腹中灌去。
三人喝得數壇,便顯出顏色來,蕭尚平數壇酒下肚,面色已略見陀紅,迫得得已,只得將碗中之物,由姆指“少商穴中迫出,又喝數壇,已是無可掩飾,只得拱手先行認輸。
剩下便只有那書生與南宮村了,南宮村喝得數壇,見那書生喝掉了比自己多出一倍的白酒,心中驚異,忽見書生腳下熱氣騰騰,心中恍然而悟,微微一笑道:“小兄弟好驚人的酒量好深厚的功力,老朽認輸了。
原來南宮村見蕭尚平喝得數壇,便要以內力將酒化成一股水箭,由少商穴迫出,久之便被哪書生識破,而哪書生將酒迫到腳下,再以深厚的內力蒸發掉,如此下去,便是再名喝十數壇,與不喝也是一般無二,自己自問也不能辦到,當下只得認輸。
書生朗聲一笑,抱拳道:“兩位真酒量高手,在下借內功之力,實是勝之不武。”
忽爾臉色黯然道:“蕭兄,小弟向你打聽一個人,不知蕭兄可否知悉?”
蕭尚平拱手道:“周兄,在下所知,必是相告。”
書生悽然一笑,道:“這個人數年前便已死掉,小弟此刻,只是想知道他的生平。”
“數年前的黑風寨主鄒應龍,蕭兄知道麼?”
蕭尚平啊的一聲,驚異地道:“周兄難道認識鄒應龍,這鄒應龍是黑道上的人物,暗地裡無惡不作,在五年前,他的下屬李嘴,便曾經吃過小弟一掌,可惜給他逃了。
“周兄,你要打聽這人,三年前便已叫一個“白影”的人挑了。忽爾見書生神色古怪,似是神不守舍,心中一震,暗道:“此人和鄒應龍定然有此關係。”
南宮村也是一般心思,不禁皺眉道:“小兄弟,你與鄒應龍認識麼?”隱隱覺得不妥。
書生喃喃道:“果然如同妹子所說的一般無二,只是,他為何這般對我姐姐?”
蕭尚平見書生神色不對,又問了一遍,書生奮然道:“此乃我義兄,八拜的大哥。”
蕭尚平,南宮村心中同時一震,暗道果然不錯,卻怎麼也料不到,眼前這一臉正氣的少年書生,競是黑道中人,一時呆在當地,不知說什麼才好。
書生此時恨聲道:“他是我的結義兄長,一個禽獸兄長,哼。”
那書生咬牙徹齒,猛地把一碗酒灌到口中。
蕭尚平喃喃道:“原來如引,原來如此,臉上忽爾也露出古怪的神色。
書生悽然一笑,道:“蕭兄,實不相瞞,小弟當年,亦算是黑道中人,只不過潔身自好,急流勇退而已。
蕭尚平與南宮村長噓了一口氣,似是放下了千斤重擔,拱手道:“周兄弟,可喜可賀,。”神色之間,已頗為喜悅。
書生微微一笑,已恢復常態。
正敘話間,店內忽然走進一人,這人生得並不甚高,面黃肌瘦,便如大病纏身一樣,雙目無神,一臉暴疾之氣。
這人一聲不響,走進側邊的一張桌中坐下,聲音象破鑼般喊道:“小二,酒來。”
那小二見他一副病鬼模樣,正沒好氣,臉上忽然火辣辣吃了一巴掌,身不由已已翻了一個筋倒,嘴角已滲出一絲血跡,正是那病神的傑作。
那小二還未愣過來,病神那破鑼般的聲音已學道:“你***,臭小二,競敢怠慢大爺我,你話得不耐煩了吧!”說完伸手便又欲打。
小二嚇得面色發白,顧不得疼痛,知道碰上了難惹的江湖人物,忙跳將起來,諾諾連聲道:“大爺,是小的招呼不周,你老先請坐,小的馬上張羅。”
那人望著小二捂著臉,斟酒送菜,嘿嘿笑道:“這才象話。”
白周劍暗暗皺了皺眉頭,暗道:“這人是什麼路數,恁地如此兇霸?”但在暗中卻驚訝此人武功身法,當真如鬼魅一般。
那面如病神一般的漢子忽然怪怪地,似乎也注意到蕭尚平三人正不住地打量他,忙嘿嘿一笑,陰森森地道:“望你爺幹啥的?大爺沒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