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聲一高一低,刺耳非常,而且夾著一股古怪的迴音,聽後耳朵極不舒服,白周劍與蕭尚平倒不覺怎樣,南宮村卻是暗吃一驚,忽覺內息奔騰,似有驅駕不住的勢頭,急忙暗調內息,心中卻道:“這人乍看便如病神一般無二,怎地內功卻如此厲害。”
蕭尚平一聽這怪里怪氣的音調,不由氣往上衝,怒道:“病鬼,你自喝你的酒,管你大爺幹什麼來著。”
這一下一報還一報,這病鬼初時口稱大爺,卻被蕭尚平狠狠回敬了一句,只氣得怪眼一翻森然道:“小子,我大爺平生最討厭的,莫過於小輩對我不敬,小子今天想是活得不耐煩了,來,咱爺倆比劃比劃。
蕭尚平有心一試這病鬼功夫,哈哈一笑,向白周劍道:“周兄弟,這孫子甚不巧,待我教訓這灰孫子一頓。”說完便要動手。
忽爾另一桌子的一箇中年漢子,慌慌張張向門外溜去,那病鬼一見,卻不理白蕭三人,嘿嘿一聲冷笑道:“堂堂的七陰教七大堂主之一的風雷堂朱兄,見了我“陰魂不散”卜正邪,居然象老鼠遇到貓一般,萬世銘也算用人不當了,小子,我們的事先擱在一邊。”
“陰魂不散”卜正邪這一句子小子,自然是對蕭尚平說的,蕭尚平一怔,倒也不便先行動手。樂得瞧個熱鬧。
而這個被稱為朱兄的人,一襲黃色衣袍,國字臉,卻是坐鎮豫省的風雷堂堂主,鬼手書生朱謙。
只見鬼手書生身形一頓,拱手道:“卜兄,並非姓朱的怕你,實是小弟身有要事,未能與卜兄暢談,改天再向卜兄討教如何?”
“陰魂不散”僕正邪黃枚枚的臉上陰晴不定,森然道:“是不是萬世銘打法你跟蹤老夫的?說到底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