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人宛如神龍橫空,在草林中一閃而過,把南宮村丟開老遠一截。
蕭尚平見白周劍身法飄然,原來真的是地地道道的絕頂高手,只是以他這樣的武功,在江湖中競然籍籍無名,心中不禁大是納悶。卻不知白周劍此刻競是與他同一心思。
二人馳出數十里山地,已遠離的迥龍鎮,但見四周鬱鬱蔥蔥,草木環纏,花香撲鼻而來,心中大爽。
面宮村氣喘喘地趕上來,調勻了氣息,方笑道:“周兄弟,想不到你的功力,比老朽想象中還要高。”
白周劍微微一笑道:“前輩謬讚了。”
南宮村又道:“只是老朽心中一直奇怪,武林中出現了象周兄這樣的人物,為何老朽從未聽武林朋友說起呢?
白周劍一時搭不上話來,良久方拱手道:“蕭兄,前輩,小弟實是一直瞞著兩位。”
蕭尚平道:“周兄弟,你我一見投緣,情若兄弟,什麼事瞞著我們,想來亦有不得已的苦衷。”
白周劍慚愧地道:“話雖如此,但現在卻說出來也無妨,小弟姓白,上週下劍,周邦這個名字,卻是早年所沿用。”
兩人“啊“的一聲,道:“白兄弟,這個倒要請教!”
白周劍婉婉轉地道出其中原委。
蕭尚平先是怔了一下,繼而哈哈大笑道:“白兄弟,好,就白兄弟吧!小弟與你結交,只是與你的一腔熱血結交,你把這些都告訴小弟,足見白兄弟乃真心誠意認識我這個朋友,哈哈,至於名字嘛,那卻並不太重要。”
白周劍朗笑道:“蕭大哥,小弟斗膽稱你一聲大哥,衝你一番話,不要說其他,改於到酒樓中,飲***十大碗,卻是免不了的。”
面對蕭尚平這等豪放之人,白周劍也不自覺地深陷其中。
兩人皆是熱血青年,越說越投機,不覺相見恨晚,便在這裡兄弟相稱,情如手足。
三人穿過叢林,見前面便是起伏不斷,高低不一的連綿山脈,猶如一座天然屏障,一時只覺豪氣干雲,直衝霄漢。
葛地,耳中傳來一聲長嘯,聲震四野,歷久不絕,白周劍面色一變,道:“這人內力深厚,荒山野嶺中怎地有如此人物?”
蕭尚平道:“不好,這發嘯之人,中氣有點不足,似是身有內傷,不知是什麼人,競能將如此內家高手擊傷?”
南宮村也覺駭然。
倏然又是一聲長嘯,這一聲比先前,已稍有不及,但仍然響徹山嶽,獸鳥俱驚。
蕭尚平道:“白兄弟,南宮叔叔,我們趕去瞧瞧吧!聽嘯聲,此人武功大是不弱,看一下是什麼厲害腳色?”
南宮村道:“不錯,魔教揚言血洗少林,已為期不遠,可不能讓一些白道武林人士,在趕往少林的途中便被魔教各個擊破,這可能是魔教的一著妙棋。”
白周劍驚異地問:“七陰教真的要血洗少林?”
南宮村點點頭,隨即道:“我們快去吧!”
轉眼之間,三人掠過一座小山嶺,景色物事便一目瞭然,盡收眼底,但見山戀下的青青小谷中,赫然有五個人正和一個白鬚飄飄的半百老者進行殊死拼殺。
白鬚老者武功神秘莫測,出手如電,勁力十足,嘴角露出一條鮮紅血漬,手中長劍嗤嗤聲中,正在浴血苦戰。
那圍攻白鬚老者的五人中,其中一人競然便是鬼手書生朱謙,還有那臉上黃枚枚,恍如病神一般的“陰魂不散”卜正邪,兩人既有仇隙,如刻居然聯手對敵,令人甚為奇怪。
此刻卜正邪正手拿一把招魂幡,頻頻攻向白鬚老者。
另外三個之中,一個卻是女的,大概已三十年華,生得妖然動人,一雙媚眼中閃出重生的殺機,纖手不時凝然指向白鬚老者身上要穴,既快且準,陰狠無比。
這女子,正是百毒門主查良剛的妻子花無常,這花無常乃百毒門中的第一使毒高手,此之毒手聖姑,更厲害三分,而花無常一身是毒,種種皆是見血封喉的毒藥,江湖中人對他怕若蛇蠍,送了他一個“毒美人”的雅號。
劍光霍霍中,卻是兩個紅面老者,這兩人身著黃色衣袍,所使的兵器都是長劍,那倆人一個長劍一絞一絆,另一個便是一挑一削,將所有破蹤都掩飾起來,顯得絲絲入扣,威力十足,但令人驚訝的是,這兩老者雖然紅光滿面,長鬚飄飄,一雙眸子卻是散亂無神,似乎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
面對五人的連環攻勢,白鬚老者長袍飄飄顯出了驚人的武功,只見紅面老者一劍從他肋下刺來,白鬚老者側身讓過,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