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閉的審問室內,被日本警方秘密逮捕的陳龍庭,手腳帶著沉重的鐐銬,被固定在鐵板凳上,此刻,他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城田加瀨,只見對方厲聲質問道:
“說!你為什麼要殺人?”
陳龍庭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撇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時間的指標剛好定格在上午九點。
此時,金碧輝和她的弟弟金憲東,應該已經離開了日本海,就算日本政府這發現後,也早就為時已晚。
而面對城田加瀨的審問,陳龍庭突然笑道:
“想殺就殺,沒有為什麼。”
此話一出,城田加瀨猛地一拍桌面,指著陳龍庭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你這個濫殺無辜的混蛋!在你的眼裡難道沒有法律?沒有人性嗎?”
我濫殺無辜?無視法律,還沒有人性麼?陳龍庭笑了,哈哈大笑,隨即看著對方說道:
“知道麼,我很挺羨慕你的無知,很多東西我懶得解釋,你就當我沒有人性吧。”
城田加瀨勃然大怒,立刻命令手下,上前教訓一下這小子,隨後,卻見兩名警員帶著冷笑,走向正被固定在鐵架板凳上的陳龍庭。
其中一名警員來到他的身後,突然出手將其抱住,避免陳龍庭掙扎,而另外一人卻是冷笑著用警棍甩了棍花,作勢就要抽打。
殊不知,陳龍庭眼中一寒,見自己被抱住後,不由雙肩一震,只聽噼啪兩聲,那名將他固定的警員,瞬間發出高昂的慘叫。
卻見,在他身後的那名警員,兩隻手臂正搖搖晃晃,好似無骨一般,竟然被震的脫臼,而隨後迎面抽來的警棍,陳龍庭即使手腳都被鐵架凳固定住,也在眨眼之間,詭異地一扭脖子,幾乎是擦著警棍,驚險避讓開來。
緊接著,身體瞬間發力,用額骨猛地撞擊警棍,使其脫手而飛,砰的一聲,將牆壁都撞出一塊凹橫。
那名警員嚇得臉色一變,不由向後退出數步,而陳龍庭則冷笑道:
“你們很幸運,通常情況下,對我出手的人,都已經死了。”
城田加瀨倒吸一口氣,沒想到即使手腳都被上了鐐銬,還有鐵製椅子束縛的陳龍庭也能瞬間做出反擊,這就是華夏的功夫嗎?當真,厲害。
“兩個廢物!還不滾回來?”
隨後,陳龍庭直接來了個葛優躺,顯得十分愜意,絲毫看不出是被審的樣子。
這不由讓城田加瀨皺起眉頭,開口詢問道:
“你難道就不害怕麼?”
害怕?陳龍庭笑著搖了搖頭,隨後反問道:
“你聽過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嗎?”
城田加瀨一愣,頓時腦袋就有些轉不過來彎,怎麼突然扯到鋼琴曲上了?儘管如此,城田加瀨還是點頭道:
“當然聽過,並且我還知道,貝多芬是一名偉大的鋼琴家,即使雙耳失聰,聽不到任何聲音,也創作出舉世聞名的命運協奏曲。”
說著,城田加瀨十分不解的看向陳龍庭問道:
“你是不是在說,你也像貝多芬那樣在與命運抗爭?”
陳龍庭笑了,城田加瀨見此,忍不住也笑了,前者是灑脫的笑,後者卻是充滿嘲諷。
“年輕人,你還真夠自大!”
面對嘲諷,陳龍庭笑道:
“我可不這樣認為。”
城田加瀨笑著搖了搖頭,自信的人他見過,但還沒見過這麼自信,甚至是無恥的人,於是問道:
“真是可笑!你認為自己有貝多芬那麼偉大嗎?”
陳龍庭轉頭看向對方,隨後十分認真道:
“如果你能活下去,也許...你可以見證。”
城田加瀨無語,隨後臉色一正,繼續開始審問。
“如實交代你昨晚的行兇過程!”
“根據我們的初步調查,川島芳子、金憲東、沒有在被死者之中,說!他們被你藏在哪裡了?”
“你來到日本,到底是受誰的指使?背後有什麼目的?”
...
面對城田加瀨的一系列審問和質疑,陳龍庭沒有回答,反而是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之中,突然笑道:
“就是這種感覺,快聽,那是命運...在敲門。”
此刻,陳龍庭陶醉的樣子,落在城田加瀨眼中,已經完全變.態了!說是神經病也毫不為過,但他又怎會知道,自己的國家會在未來的二十多年裡,發動侵華戰爭,前前後後對華夏造成三千五百萬人的殺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