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好在是個沒爹沒孃,哥哥也不疼的破爛貨。死了也沒人知……唔!”
男子的話還未說話,就已經喪失了說話的能力。
神樂充血的雙眸瞪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坂田銀時一腳將那人滿口黃牙踢碎的情景。
“銀醬!”見過碧海藍天的人一定會感嘆,此刻少女的瞳眸,比那晴天下的大海還要清澈動人。
坂田銀時穿著酒店服務生的衣服,一臉明媚笑容,抬手打了個招呼:“卡古拉醬,幾天不見還是沒有長高嘛。”
少女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人,似乎在確認這是不是她思念過度創造出來的幻象。聽到熟悉的調侃,終是鼻子一酸,就要落淚。
銀時一腳踩上正捂嘴翻滾的中年男子的有礙觀瞻的臉,伸手揉了揉神樂毛茸茸的腦袋。
“傻丫頭,要哭也要躲在被窩裡哭啊。”
“銀醬八嘎!”淚如泉湧。之前的驚慌、思念、委屈此刻都化作流不完的淚水,洗刷著憔悴的面容。
銀時憐愛地望著抽抽噎噎的神樂小姑娘,目光觸及她瓷白的臉頰上還未完全褪去的紅腫,眼神霎時銳利了起來。
“辰馬!”
被喚道名字的青年從門外跑了進來,十分狗腿地問道:“金時,叫我有什麼事嗎?”
“陸奧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坂本辰馬一雙桃花眼裡閃過志在必得的亮光,沉穩笑道:“早就準備好了。”
“那麼,來大鬧一場吧。”銀髮青年側臉被昏暗的光線籠罩,餘下一雙透亮的紅眸,閃著蟄伏許久的野獸久違的嗜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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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傳來的時候中村京次郎還在忍受著鬱藏毫無道理的責罵。
“你怎麼辦事的!蠢貨!都已經第三天了第三天了!那傢伙連個影子都沒出現!你到底有沒有把訊息通知到位啊!真是廢物!都是廢物!”
狛犬默默聽著鬱藏的謾罵,雙拳緊握,聲音低沉地回道:
“訊息確實已經通知到位了,他沒有出現,唯一的理由就是……他對妹妹確實沒有感情。”
“怎麼可能!你這是在怪我判斷失誤嗎?”鬱藏眼中一閃而過一絲慌亂,但被更卑鄙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