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內的人,都不喜歡她,認為她資質太低,配不上他。所以,也沒有什麼好爭的。他一向聽話,對師傅孝順,又有阿蘿姐的疼愛。
亦雨覺得自己應該感激司南,給了自己安慰。對不能保護妮妮的遺憾總算有個圓滿交代。平淡的司南,不是他心中所求。
可現在,亦雨覺得比較起來,也許司南更合適他的肋骨?
“對女人,一定要哄。”
管稷貌似高深的對一臉氣咻咻的司東說。
英宿一笑,“說起來,這事情還是我引起的,大東,我隨你去解開你妹妹的心結。”
“不用,”司東有著男子的豪爽,特別看不慣使小性的女孩子。“別助長她的氣性……”
管稷“哎呦”一聲拍著腦袋,一副我怕了你的樣子,“不使小性的女孩子,還是女孩子麼?你們她們都和我們似的,心地寬大?要是如此,怎麼顯出我們男人的,博大胸懷呢?”
管稷特意敲了敲胸膛,“女人本來就比男人弱,比男人笨,比男人心小,不讓著她們,還認真和她們比啊?那不是顯得你和女人一樣?”
這話說得,司東再不情願,也只得乖乖跟著英宿,一起去雛鳳居。
雛鳳居變了,前院滿院子的芬芳少了一半,尤其是那火紅的玫瑰院子,竟然光禿禿的,不是被貓狗等糟蹋了,而是被人人工拔掉了!
英宿彎腰看著兩大扁乾燥的玫瑰花瓣,好像曬藥那樣拿到空地裡對著日光。靠近一聞,濃郁的玫瑰花香,令人情不自禁深深呼吸。
“你這是做什麼?”
司東的語氣是指責的,不問青紅皂白。
也許在外面面前,他要維護自己身為哥哥的威嚴,也許,他就是看不慣自己?
司南不滿的撅著嘴,“泡茶喝。”
“玫瑰花又不是茶葉……”
司東剛要說什麼,就被管稷拉住,“我去大熊家裡的時候,看見他祖母就喜歡泡這些花花草草,說是能美容、養顏呢。這些女人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一說到“女人”,司東這才哼哼罷了。眼一抬,看見一個人笑嘻嘻站在門口,不由一愣,“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怎麼不能來?”司南氣鼓鼓的說。
若說司南最討厭什麼。不是別人拘束她,而是一個完全的大男子主義,一個不把女人當人的男人。而現在,她的親大哥,越來越有這方面的嫌疑。
原以為,這個哥哥是個保護傘,現在看來,是她的大攔路虎!
她受不了包括自己都附屬於另外一人的財產,可以任意指揮買賣。這踐踏的了她的尊嚴,損害了她的權利。
可惜,在這裡,有誰會為她伸張正義?她就是一個低階弟子,還要靠著他保護呢!
幸好,朱探還在她身邊,還能安慰
“其實,靈窟妖並不像你的想象溫順。”
一行人加入了朱探,英宿的表現更像是一位誨人不倦的老師了,“他們兇暴殘忍,桀驁不馴,根本不知道什麼‘有恩必報’,什麼事情只會按照自己的喜怒……”
司南漫不經心的聽著。她對“妖”的認識,完全來自《西遊記》,那些帶著頭盔,古里古怪的魚精、獸怪,天上的,地上的,水裡的,無所不有。
司南從來不認同“人生而平等”,但她認同種族之間應該是平等的,就算人是高等動物,可以站在道德的角度上譴責、批判低等動物,但不能完全抹殺,使另一種種族滅絕不是?
所以,她對囚而不殺辛巴達,很滿意的。囚犯應該有良好的待遇,所以,她送幾個果子給人家吃,犯什麼法了?那是她的口糧啊,她不愛吃,愛送誰就送誰,憑什麼別人來指手畫腳?
她看了一眼緊緊抿著唇的司東。
司東看到司南不服氣的樣子,就是一陣火。(這兩兄妹都憋著氣)
若不是朱探在旁邊,只怕他早就忍不住了。
“獅王!英宿前來拜會!”
英宿等人找到獅王,同時抱拳行禮。
只有司南脫口而出“辛巴達!”,差點掙脫司東的掌控,撲到獅子身上!
英宿眉毛一跳!
司東變了顏色,“不要給獅王起外號!他是妖,是妖!你是人,不能和妖混在一起!”
司南扁著嘴,一臉落寞。
朱探笑嘻嘻的,不避諱的握了握她的手,給了一個安慰的神色。
他們兩人,曾經一起走過千山萬水,爬山涉水,別說握手,就是揹著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