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2 / 4)

菜下鍋時暴了油,我是沒濺著,他從不做家事那聲響嚇得他以為出了大事。

“我們家鄉有個說法,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我笑道,這至理名言搬到唐朝也是適用的,至少對他,他含了酸酸甜甜的梅子酒哺我,含糊說道,“珍珠,我的心早是你的了,倒是你,只能想我一個,知道麼。。。”

我知道,我知道,我回應他,一心回應他。他扶持我,抱起我,大步如飛,水榭紗幔飄揚,溫溫柔柔地拂面,拂胸,拂頸,如我的手,如我的心,他極力把持,在進房的一刻跌向柔軟的氈。“珍珠。。。你很不同。。。這些日。。。很不同。。。”他在喘息中挑開我裙帶,抱我躺上他的袍,我交頸纏他,白瓷的膚上眩得微微粉紅,他的唇落下,舌挑過,齒含住,朵朵半梅,嬌豔如花,我要它盛開,永不褪去。

醒來的時候已在床上,裹了被,腰腿痠麻。我照鏡梳髮,鏡中的我眉眼含羞,難掩嫣然。這些日我纏他緊,他也少自制,幾次在府外,他抱我直衝進房,以地為床,饒是朝英見勢就躲也曖昧得撞了幾次。就如今日,我只懂得點起他的火卻不懂滅火,他不依不饒了許久,歡愛中的時光總是短暫,我迷迷糊糊睡去,一覺起來已是日落西山。

朝英還是不在,這丫頭想是一邊躲得遠遠了,我散了發鬟,披衣轉去前院,他正背身站在水榭亭中,面對一池秋水,身姿優雅得令人移不開目光。

“俶,怎不叫醒我,不是說要去便。。。”我由後攬住他腰,貼著他寬背嬌嗔,他背脊一下僵直,一動不動。。。

“李——系——”我驚住,他一點一點化開,維持那個姿勢,不變,直到我鬆手,他轉身,“珍珠,是我。”

這是我第二次把他認做李俶,他的背身,太象。

“我等王兄,他去了東市,片刻即回。”李系交了我手上,溫溫和和地笑,他免我尷尬,閉口不提剛才的事,剛才我失態地掉了手上的釵,幾乎將那支玉釵落進曲江池裡去,是他手快先接住,為此我頭還撞上他下頜。

“我剛才睡了一覺,所以,所以忘了去便橋,讓你白等了。”我解釋,磕磕絆絆,理屈詞窮。早說了要去便橋繡坊挑布,由早上到落日,李俶也是,由得我睡了那麼久,讓人家白等一場。

“哪裡的話,王兄吩咐,系自當照辦。”李系瞟我一眼,立刻飛快轉頭,動作快得顯了刻意,我以為他是惱了,誠誠懇懇地繼續解釋,他再扭頭,我詫異,跟著轉去,轉來轉去,轉到再無角度,他彆扭舉手,“珍珠,你扣錯了。”

我騰地臉紅,直泛紅到露出的每寸肌膚。一覺起來頸上點點的吻痕實在難掩,我特意穿了立襟盤扣的衣服,結果還是顧此失彼,最高一處的盤扣錯扣了下一顆去,模樣怪異不說還引了人注目,標準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珍珠,醒了呀。”李俶適時回來,我掩了頸子應聲就想退開去,“我買了西施八寶,還熱著呢。。。你臉怎麼那麼紅?”他攥住我,一手飛快掀開我袖。嗯,他輕嗯,指間掠過鎖骨邊緣,扣上盤扣,動作嫻熟輕柔。都是你的錯,我無聲嘀咕,他捋了我發,隨手一挽,接了釵插入。“好了,小傻瓜,我都看會了,就你苯苯得學不會。”他牽我到桌邊,從食盒了取了碗出來,是西施八寶,真還溫熱著,我低頭大口吃粥,他看著我吃,目光溺得近乎縱容。

“王兄,系先走了。”李系突然發聲,我吐一下舌頭,他還在,被動地當了一陣電燈泡,還是指數極高的那種。

“嗯,楊家現在囂張得很,你小心著了。”李俶沒回頭,兩指在桌上彈著,“啪”地一點桌沿,“你做事一向有分寸,不用我多說自然能安排得好。那個女子你既中意就收了,出身門第都不是問題,只是,要在你娶妃之後,給達奚旬足夠的面子,你說對麼?”

“是,王兄說得是。”

李系回答得爽快,等我從碗裡抬頭想打個招呼,他已走出水榭,背身籠於落日餘輝。“李繫有喜歡的人了?是哪家的姑娘?叫什麼名字?美不美?”我抓住幾個關鍵詞,追問他,他撇嘴笑,笑我當他是萬寶全書,笑罵說他忙得很,公事家事一大堆,不象我那樣八卦地把自己的二弟調查得一清二楚。吃飽睡足,我滿足伸腰,他手撫上我腰線,“小珍珠,為夫可有餵飽你?”他一語雙關,曖昧得我又一臉血紅。

“明日可不能這般睡了,那繡坊主事抱了百八十匹布等了一下午,我打發他明日到府裡來。對了,過幾日我要去次陝州,儘早得趕回來,好麼?”他伴我坐車回府,暮色落盡,行到東市已是星斗如炷,我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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