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請問兄臺貴姓高名,姑娘芳名?”
太子李亨次子,南陽王李系呀,《新唐書》有載,南陽王李系偏重漁色,看來所言非假。
“在下沈若鴻,這位麼。。。”沈若鴻惡作劇地推我。
“我叫沈珍珠。”我揮揮手叫朝英收拾東西回家,當然,這盒這皂也是要拿的,日本高僧制的,楊貴妃用的,我幹嘛不拿。
“沈姑娘難道不認得小王了麼?”他攔在我面前,眸中笑意深遠。
“我從未與殿下認識過。”我一口咬定,退避三舍。
“枝頭漸謝復飄颻,樹影參差寤夢凋。又見鵝毛鋪大地,流光不駐醉今宵!”李系輕吟四句,“幽州一面,小王記憶尤新!”
幽州?酥遊花燈節上的對燈迷男子!
“好個不寫風花雪月,滿紙風花雪月。”初秋月夜,花間一壺茶,沈若鴻拿我取笑,“那個南陽王似乎對你頗有意思,若是等你及筓選妃。。。”
“好嫂子,既便是選妃只怕選的也是沈家那顆珍珠,而非郭家吧。”我偷笑開溜,合巧我們兩人都叫珍珠,只是她自作主張改名,李系若真是有心去查我底細,只怕查到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