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嗯,等我稟明我。。。我爺爺,我再教你如何叫我,可好?”他笑得促狹,我臉騰地飛紅,直燒透頸間。
“你這模樣,欲語含羞,嬌弱纖纖。。。”他喟嘆,許是覺察氣氛太過暖曖,刻意扯開話題,“剛才你想說什麼?”
哼,調戲玩了本姑娘就想見好就收呀,我眉眼調皮,“我想說呀,你叫我不許說話,不開口,又怎麼吃藥呢?”
他點頭稱是,轉而發覺上當,“郭珍珠!”他咬牙輕笑摟來。
“李太守,可以放我家小姐出來了嗎?沈公子約我家小姐遊湖,太陽都快落山了。”朝英啪啪重扣門板。
“好個忠心護主的丫頭!”李豫再度咬牙,我抱肚大笑。
第十九章 涼州亂 (2)
第十九章 涼州亂 (2)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河西走廊上的古涼州,又稱武威郡,其轄武威、酒泉、張掖、敦煌,金城郡,合稱河西五郡。由秦、漢、南北朝、隋唐,歷經千年,風沙裹攜,烈日燃燒,烽火狼煙,干戈如林。我本以為除了奔流而下的黃河與戈壁之外的青海湖,這大唐的邊塞名城再無綠舟。
黑木林湖,位於城東25公里的長城鄉,湖水黑墨,沽沽冒頓,又被稱為龍王泉或黑墨湖。大唐涼州的牧馬監就設在這裡,按方位劃為前營馬場、西湖馬場,水草豐美,可耕可牧。
武夷山的九曲紅梅茶,挑又小又嫩的,清明時節採的頭茶,以泉水沖泡,鮮亮紅豔,有如水中紅梅。乾淨紗布濾其渣,加入新鮮牛乳攪拌,其味濃郁,齒頰留香。
“這叫奶茶。”我親手調茶,自動省去“珍珠”二字,第一我做不來珍珠粉圓,第二我不想人人把我的名字咬牙切齒,所以,一千兩百年前的古人有幸喝到了我調的“奶茶”。
“好香的茶,在下可能叨擾一杯?”不速之客光臨湖邊亭榭,來人一為紫袍官服男子,另一人為青衣白襪僧人。沈若鴻隨意額首,我看了眼那紫袍男子,五官甚是熟捻,卻又說不上何時見過。
那人甩袍而坐,淺嘗輕抿,品得甚是優雅從容。一杯飲盡,從懷中取了塊錦帕,竟包了青玉的茶盞塞入袖中。
“遏,閣下收起的好象是我家之物。”沈若鴻彈指,我大哥知我愛喝茶,特意叫她從靈州帶來的一套青玉茶盅,共是兩對,一路輕拿輕放,這人倒好,連喝帶拿竟想佔為己有。
“在下豈是奪人所愛之人,圓行師傅——”男子微側身,那僧人上前一步,兩手恭敬一託檀木盒,啟齒一笑,“これは入浴するための化粧石鹸で、殿下は特に女の子のをプレゼントします。(這是沐浴用的香皂,殿下特意送予姑娘)”
我一楞,對答卻不假思索脫口而出,“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多謝)”
“你說什麼?!”
“你會說東瀛話?!”
沈若鴻和那男子同時驚叫,我跌足,郭清河的二外是日語,可郭珍珠怎會懂,都是這個日本僧人把我給繞進去了。
“姑娘的日語說得極好,小僧自入朝以來,還是第一次聽到鄉音。”那僧人眼眶剎那泛紅,失態地阿里阿多一串日語滿天飛。
他口齒甚清,日語文法也與我所學幾無差異,我一邊聽他敘述一邊權為沈若鴻充當翻譯。
唐高宗時入唐留學的東瀛人道文返回日本後成了一代高僧,收的弟子中有一位名叫空海。空海於開元盛世帶了圓仁、常曉、戒明、義澄,四名弟子入長安習經修道。開元末年空海將大批佛經、佛象帶回日本,成為日本佛教流派之一密宗的主要開創者,而四名弟子中卻有兩人留了下來,一呆就是十年,他就是其中之一,法號圓行。
“這東西叫香皂?用什麼做的?”沈若鴻輕摸輕嗅,那檀木盒考究細緻,盒蓋上兩片牡丹花瓣一合機簧既開,其中機巧甚為精巧,不愧是出自注重包裝的日本人之手,我倒是愛犢勝過愛珠。
“香皂主要成分是油脂和鹼類。”我又一次口快,再看圓行點頭稱是,只能硬著頭皮將高中化學知識搬出來解釋一番,末了如夢初醒地問了一句,“這般珍貴之物,為什麼送給我?”
香皂於之二十一世紀是日常生活所需,於之唐朝,卻是王孫貴戚都未曾聽說過的新鮮之物,有不少野史還記載中國香皂緣起楊貴妃,莫非這塊香皂來自宮中?
“姑娘冰雪聰敏,小王果然沒有送錯人。”他朗聲一笑,精光鳳目卻瞟向沈若鴻牽著我的手,“小王李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