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2 / 4)

哥。

你覺得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他努嘴。我們兄妹整整相處二十年,不消說話,只光看眼神動作都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

你屬意史朝義?有沒有搞錯?我繼續問。

有何不可?我是郭子儀我怕誰?他挑眉。

做人要厚道,大哥。

古人云,長兄如父,小妹,你皮癢了?

……

這幾日忙於打點行裝測試裝置,後日赴日跋涉鄉間,更新會比較不正常,對不起各位。

磚頭不要扔拉,上門踢館地歡迎,反正偶人去樓空。

P。S,本章因某位大人對郭子儀的疑惑而生,各位總能給我無限靈感,多謝多謝。

第二十九章 承顏胝手足(2)

第二十九章 承顏胝手足(2)

翌日一早,嚴莊來請,廊橋四回,他在身旁低聲,“二小姐莫怪,這回實是嚴某自作主張相請。”

“啊,不是安二哥找我啊。”我調頭就想走。

“二小姐變了。”他一句話留住了我。

“二小姐有多久沒見副使了?半年,還是大半年?副使大人駐兵盧龍,風霜艱苦,年節之中舍了父兄團聚來此靈州,難道不是為了小姐?只可惜二小姐是緣慳一面、惜字如金,真正令人寒心!”嚴莊轉身走出院門,我呆了原地,進退維谷。

要說我欠人最多的,實在是安慶緒。

儀表堂堂、武藝超群、身居要職,三鎮節度使家二公子本可不必收養一名俾將的妹妹,也不必細心照拂事事牽就,更不必親執湯藥服侍榻間。這世間美貌溫順的女子何其多,只要他想,多得是投懷入抱蒙君垂青,文人多情,武人痴情呀。

長長袖襟垂下,扣門的手僵在半空,我愣住。

吱呀,雕花木門毫無預警地拉開,“珍珠!”安慶緒頓了一頓,喜不自勝。

“進來坐,外面風大。”一如以往,他迎我入房,屋裡整潔規整,只淡淡的酒氣,他素自律,應酬之外從不多飲,若是這酒氣積自昨日,恐怕也是心有鬱結吧。

真的是大半年不見,我苦命地想找回以往跟他說話的感覺,屢試屢敗,李俶的警告時刻先於我而出。

“你變了。”一句話,包含所有,怨怒、責難、無奈。

“大半年不見,你我生疏至此。你是怨我難以親近不解溫柔?還是承顏兄長刻意疏遠?亦或是我一葉障目你對他早已有情?”他一介武夫分析得如此精準我大大吃不消,硬著頭皮以老掉牙版的說詞作答,“安二哥,我一直當你是我哥哥。。。”

“別拿這說詞來搪塞我!”他打斷我,這詞真是老了,連古人都打動不了。

“我只問你一句,你可是真心喜歡他?若你答我,我,我便成全了你!”他咬牙低語,痛楚交織,任瞎子都能看出。

我沒聽錯吧,他居然這麼拿得起放得下,枉我這幾日想著如何勸他打消提親的主意,白白死了大量腦細胞。我這一喜,他更見痛心入肺。

“你這模樣,那,是真的了?。。。好!好!”他背身,不再看我,“朝義與我,雖非血脈卻更勝手足。你既傾心於他,我絕不會有違你心意,只是,珍珠。。。你好狠的心,你要我情何以堪,何以自處。。。”

“不是!我不是!”我驚叫,他倏地旋身,驚喜交加。

“我知你不會!我不該信他們!”他猛收我入懷,我額敲上他堅硬下頜,唉叫連連。

“不痛不痛!我揉揉,是我力度大了。”他輕揉輕吹,微躁的掌心在我額上留戀,我有心欲辯,卻無力張口。

“你長高了,長大了,女兒家的心思我猜不來,是我誤會你,你罵我打我都好,只是,別再疏遠我。”他捏了我手敲上他胸膛,記記如敲鐵臂銅牆,我著實無法抵擋,抵抗親密接觸的有效方法之一就是投懷入抱,我如法炮製,效果顯著,只是,後遺無窮。

“不要。。。安二哥,不要。。。”低如蟻聲密密更添曖昧,我滿面通紅,緊貼著他胸膛,四周銅牆鐵壁,無處閃躲。

“小姨!小姨!爹爹急事找你!”郭旰的一聲救了我,我一掙,他松臂,撐臂望我,含情默默。

不可以再這樣了!我什麼時候變成腳踏三條船的壞女人了!我一甩髮,深吸一口,“安二哥,你誤會了,我不是喜歡朝。。。”

“我知道,你大哥和朝義那裡有我,你信我,我絕不會讓你尷尬。”他牽起我手,突然變色,較力一擎,長袖落肘,我腕上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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