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惱羞成怒,如同當場被人羞辱了一番。
紫衣姑娘當即一聲輕叱,劍鋒在李玄的左腰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紫衣姑娘怒道:“裝!裝什麼高人?去死吧!”心中再無所顧忌,當下不客氣得揮劍向李玄連續疾刺,只見劍光閃爍,片刻間化作一道道白虹。
緊接著聽到“噗””噗”“嗤”“嗤”聲響不絕。
血滴飛濺!
李玄拼命得躲閃,但腿上有傷,行動不便,又怎能躲過這閃電般的劍法呢?
不一會兒的功夫,身上已劃破七八個劍口,鮮血直流,衣衫片刻間已染紅了大半。幸虧紫衣姑娘心中仍有疑問,並不想馬上要他的性命,只是想對他折辱一番,否則即便是李玄性命再硬朗,早已一命嗚呼。
李玄狼狽不堪得往後退,很快就退至灌木叢,直至被荊棘刺入背心的肌肉,才驚醒過來:“沒想到臨死前,還要飽受這個惡女人欺辱?左右都是死,不如死得其所,不能拉她墊背,至少也要死的有骨氣。”
忽見長劍又向自己胸口刺來,李玄也不再躲避,挺起胸膛便向劍鋒迎去。
豈知,長劍陡然迴轉,避開胸口,卻在他的腋下又劃下了一道口子。
紫衣姑娘格格而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姑奶奶還沒有玩夠呢!”
李玄憤怒道:“那你想怎樣?”
紫衣姑娘狠狠道:“快說,你怎麼破索魂銀針的毒性?你說出來,興許姑奶奶會饒你一命!若不說出實情,我便一劍一劍把刺死你,然後讓你的肉去喂山間的野獸!”
李玄怒道:“你…”他雖不知什麼是索魂銀針,但聽紫衣姑娘說什麼針,便即想起那長7寸的銀針,當即心頭更是怒氣沖天,道:
“好,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只是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紫衣姑娘不怒,反而格格地笑了起來,說道:“有趣!有趣!天底下即然有臭男人敢向我提出條件來了,本姑娘倒要聽聽你的條件,快說!“紫衣姑娘出道以來,素以狠手辣出名,犯在她手下的男人,個個都被她百般折辱至死。
熟知她名號的豪傑,一看到她,不是聞風而逃,便是磕頭求饒,像是老鼠碰到貓似的,又怎麼敢提出條件呢?
在紫衣姑娘想來,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負心薄倖,表面不一的偽君子。是以她認為,眼前的男人多半也一樣。此時聽對方提出條件,便以為他要提出什麼條件討好自己,好讓放過他的性命。
紫衣姑娘心想:“哼!竟以此來要挾我!
看我不把你百般羞辱才怪。咯咯,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也不錯呀!不如假裝答應,然後再好好羞辱他一番,豈不快哉!”
李玄卑躬地道:“其實我的條件,就是讓你開心,我也開心….,”
見他這種表情,紫衣姑娘心中大是反感,冷冷道:“快說,哪裡有這麼多廢話?”
李玄笑道:“其實我這個小小條件,對你來說再很容易不過的了!在這一生中,你也經常這麼做的,它即不費你多大力氣,也不費你多少口舌…,,”
紫衣姑娘極不耐煩,舉劍一揮,劍光一閃,血滴濺出,李玄左頰赫然多了一道5厘米的血痕,她冷冷地道:“誰讓你噦噦嗦嗦,快說!難道你不要命了嗎?”
李玄臉上吃痛,用手摸了一下,見手上沾滿了血,心中極怒,但他仍是笑嘻嘻地看著紫衣姑娘,道:“我說,我說,只要你稱老子為一聲爹爹,我便告訴你,怎麼破索魂銀針的!”
“住口!”
話聲未畢,紫衣姑娘一聲怒叱,舞動手中長劍,連刺三劍,勁道凌厲,扯破空氣,發出翁翁聲響分別向李玄雙腳和胸中疾攻。
這三劍當真快如閃電。
李玄根本無法看清劍勢,只聽嗤嗤嗤三聲響,雙腳和胸一痛,整個人便再在支撐不住,癱瘓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三劍出手甚重,不似以前僅僅滑破面板,劍劍全都刺進肌肉三寸。劍尖才一拔出,鮮血便隨即直湧而出,頃刻之間,衣服又染紅了大半。
李玄伸手按住胸口的傷口,怒道:“你奶奶的,要殺要剮,儘管放馬過來,我絕不皺一皺眉頭!是英雄好漢的就給我一劍!”
“我本是一個惡毒的女人,不是什麼英雄好漢!”紫衣姑娘鐵青著臉,冷冷盯住他,然後狠狠地道:“我便要慢慢的,一點點要把你折磨到死,這才能對得起你!這是對你說錯話的‘獎賞’!”說著,她吃吃地笑了起來,伸劍又在李玄的左頰輕輕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