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江雪晴、小云蓮與諸位轉世道君又制定了天門的諸多章程。
“如今仙道時代證道道君,比以往更加艱難,即便是我們想要再證道君,也需要兩三百萬年之久。”
白髮蒼蒼的圜太老翁笑道:“晴兒大姐身為我們天門的領袖,須得多加努力,將來大姐便是我天門的臉面。我們幾個在道的領悟上要比大姐勝出一籌,但是潛力都不如大姐,不如藉此機會,將大姐的潛能激發出來。”
“如何激發?”江雪晴好奇道。
十幾尊轉世道君對視一眼,圍繞江雪晴團團而坐,各自結出一道印法,頓時有一種種史前大道的氣息爆發,在他們頭頂結出種種異象,有如鍾,有如鼓,有如弓,有如盤,有如蒼雲,有如寶瓶!
江雪晴體內頓時傳來悠揚的道音,彷彿她體內藏著無比悠久的歷史,此刻被十幾尊轉世道君激發,蒼蒼茫茫,有如流金歲月的烙印,將史前二十二個時代的大道留在無人禁區中的烙印啟用。
諸多時代最後的道音響起,混音轟鳴,交響鳴唱,有如一曲時代的讚歌。
無人禁區毀滅之前,天羲、圜太等人將沉澱在禁區中的一個個時代的烙印,統統送入江雪晴體內,此刻諸多轉世道君正是激發這些烙印,讓禁區中沉澱下來的道和理復甦。
從元道到咒道時代,一尊尊道君將自己一身的大道烙印在無人禁區之中,這些烙印轉移到江雪晴體內,至今不曾激發,江南也沒有動這些烙印。
而此刻。烙印復甦,宛如一卷連綿一千多億年用時光和大道書寫的歷史,不斷向江雪晴展示展現。
江雪晴跏趺而坐,周身大道流淌,漸漸化作一個法壇。將她徐徐托起,常年不離手的羅天慶雲也被她丟在一邊,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玄異的印法,似乎要將歲月中流淌的大道藏納在這一印之中。
法壇如同花蕊,蕊間蘊藏芬芳,而一尊尊轉世道君則是花的骨朵。
她結出的印法十指以一種奇異的方式相扣。有如一座門戶,而在她身後則有九尾浮現,白狐蓬鬆的尾尖各自坐著一位少女。
羅天慶雲則漂浮在上空,各色寶光流轉。
她陷入一種悟道的狀態之中,面帶微笑。各種異象湧現,夢幻般唯美。
妣母心有所感,只見紡車飄起,無人自動,織就一張寬達百十丈的畫卷,各色線軸交織,畫卷中山河星辰一一展現。
“諸位,回頭笑一個。我想為我們天門留下一副錦畫留念。”妣母笑道。
天羲、相康、圜太和雲蓮等人紛紛轉頭向紡車和錦畫看來,只見紡車骨碌碌轉動,各色線軸飛速旋轉。一根根絲線交織,錦畫上每一個人的身姿和麵孔浮現出來。
時光彷彿在這一刻停止流逝,將他們這一刻的動作、表情和大道、仙光、神光,固定在這一刻,有人顯得有些拘謹,有人面色凝重。有人露出笑容,有人似乎在思索。有人又像是欣慰,有人在憧憬未來……
未來。終有一天,這幅天門的錦畫會被時光染得漸漸泛黃,天門的十八位首領被歲月消磨,倖存者在仙道時代的盡頭再看這一幅錦畫時會有著無盡的感慨。
時間一日一日過去,歲月如梭,江雪晴和雲蓮一直沒有迴歸大羅天,而是繼續在仙界和魔界中磨礪。
歲月如歌,這是仙道時代發展最快的年代,也是一個光芒璀璨的年代,不管是仙界還是仙界映照的對立面魔界,都湧現出數不勝數的俊傑,如同天上的星辰,照耀著這個時代的每一個角落。
不知不覺間千年時間過去,期間有不少人證得天君,震動仙魔兩個宇宙,也有不少年輕俊傑相繼崛起,仙界更多的未知區域被開發出來,有些神秘的區域孕生出實力驚人的存在。
仙界的天君漸多,又有道王、席應情等人證得天君,還有玉京聖教的幾位副教主證得天君,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勢力,如自然老君、太真仙君等人證得天君,也有得到天地眷顧的先天生靈,獲得一兩道三千大道的存在,相繼讓自己的三千仙道圓滿,證得天君。
其中也有人在證道天君的途中,被因果糾纏而隕落。
而第一次彌羅山盛會開幕,更是有無數年輕一輩中的強者前往那裡,參與這場盛會。
盛會中,固然有靈珠子、天靈、魔天、雲蓮、龍岸、定光、鍾天等得到開天氣運功德的少年少女大放異彩,也有其他各自得到古老傳承的少年少女展露頭角。
後輩們已經崛起,教門盛行天下,這些後輩代表著背後的一個個莫大的勢力,參與到雄霸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