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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起心底感動大片,心下輕鬆大片,道“我欠坤若一條性命和一顆真心,日後修為到時,我定會救回她。而刺雪你,才是…才是…”
“什麼?”刺雪心底期待,只想他道出那兩字,她立刻答應。
“不是什麼。”銘起一笑,刺雪那滿目期待的目光突然一愣,立刻怒色翻湧,銘起早已逃到一旁,刺雪氣道“銘起,小**,給我站住!”
銘起在心底補了一句,“真因為不是什麼,所有你是我心底的全部。”
兩人嬉鬧如往,銘起對刺雪的實力頗感驚訝,竟然只比破冰弱了一線,自己已有所不及。
鬧了一陣,兩人落向古樓,刺雪紅著臉側兒在銘起耳旁語道“銘起,以後不直接叫我的名字好麼?”
銘起當然知曉她的心意,極為生澀的結巴一句“雪…雪兒。”他一生何曾如此過?一時只覺全身皮肉不安,毛孔收緊全身疙瘩。
“好聽,再叫一次。”刺雪按著銘起肩膀,也羞意難掩。
“雪兒,雪兒!”銘起連喚了兩聲,面色微變道“在人前我可不這麼叫你。”刺雪早已芳心大醉,一身酥麻,點頭嗔道“誰要你在人前這麼叫我我了,就像我叫你小**一樣,呵呵。”。。。。。。。。。。。。。。。。。。。。。。。。。。。。。
(孃的,怎麼感覺寫得忒假了,肉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第七百六十七章 相思盡時由相見
銘起雙眼忐忑已無,全是激動,一步躍上三樓,見那蒙面女子俏生生站在樓上,不知多少情緒一湧心頭,雖是背影,卻的如此美。
什麼也無法阻擋此刻銘起內心的狂瀾,腳步快去,瞬息,他緊緊將這蒙面女子抱在懷中。
對方大驚,面上立刻飛起霞紅,這灼熱的身子彷彿就要將她融化成水一般,那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冰寒氣息,混著男子的體味,鑽到鼻中,蒙面女子芳心大亂。她在銘起懷裡軟軟掙扎,只覺全身都在這一顆灼熱熊熊的心上,軟透一般。
但,銘起此刻豈是她能掙脫,即便要碎了這雙手,他也不會再鬆開。
“公…公子,樓主他在樓上等著你。”這女子急忙的說道,銘起一愣,這才知擁錯了人物,雙手立刻鬆開,竟有了一絲慌張之色,樓上可還有刺雪看著。
那女子透過薄沙見的紅暈朦朧美極,她不敢抬頭看銘起,道“公子快上樓吧。”銘起轉身向上躍起,道“剛才多有得罪。”
一時忐忑又起,不知刺雪看見這,又會如何?千百般思緒堵在腦中,縱然銘起機智過人,也是無法想透。
樓上一排廂房,全然一模一樣,有一間房門半掩,房門內,有銘起心頭一直存在的奇異感覺。
他心頭大喜,立刻推門而入,聽咣鐺一聲,一盆冷水從門上蓋在銘起頭頂,背後傳來熟耳的嬌哼“誰讓你亂抱別人,這是給你的懲罰。”
天籟縱然悅耳,卻不比這女子連嗔帶嬌的埋怨,宛若一汪清泉從銘起靈魂流淌而過。心頭萬千不安激動,驀然靜作湖水。
一絲絲熟悉的幽香從盡在咫尺的鼻息裡,傳入銘起鼻頭,心田,靈魂深處,多麼思念的聲音與氣息,此刻就在背後了。
銘起卻愣住了,一時不忍轉身去看,或許轉身,又在孤寂夜裡醒來。
刺雪含著一絲羞怯,道“你怎麼不轉過身來?”銘起的呼吸越發粗重,甚至呼吸都是如此難以壓抑的平靜,原本黑袍罩著的傷口鮮血潺潺,這不是夢境?
他心頭道了千萬遍,鼓起全身所有勇氣,他要轉過身去,這是夢境?
銘起的眼睛緊緊逼著,轉身剎那將背後的女子抱在懷中,這一副帶著冰冷的嬌軀,柔軟如昔,帶著微寒的幽香從她肩頭傳來,這是夢境麼?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顫抖的懷抱裡,所有埋怨和不滿,同十年的相思一瀉而盡,她本來冰冷的身子在灼熱,在激動,不由得想知道,這是夢境麼?
兩人這麼抱著,銘起沒有見到刺雪的面容,刺雪也沒有見到銘起真容,就這麼抱著。縱然這是夢境,也願在這相擁中,永遠沉睡,永遠去夢。
良久,刺雪覺得掌上微熱,餘光微看,竟全是鮮血,驚然,她要掙脫,卻只覺銘起的懷抱宛若鋼鐵。
“我沒事兒,或許疼痛才能讓我知道,這不是夢,做了千百次的夢。”銘起又在顫抖,甚至能感受到懷裡刺雪漸漸的溫熱,漸漸的軟柔。
從那一次分離的一刻,縱然彼此遙隔千萬裡,也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意,也正是那一次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