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起淺淺的一吻,表明他全部的心意。
再相聚時,不需要太多言語,這互融骨髓的情愫已然不需證明。
良久,銘起深吸口氣,激動的身子越發激動,他緩緩鬆開刺雪,手卻拉著不放,足足半晌,才緩緩睜開眼。
面前的女子,心裡的女子,此刻終於在面前重疊,他心頭衝起歡喜前所未有。刺雪比他六尺的身軀矮半頭,雲發烏秀,雙眸靈靈所星,這唇,這鼻,這眉,完美到極致淋漓,吹彈可破的肌膚潤如碧玉,白若淨雪。在銘起灼熱的目光下,殷紅微微,醉,他眼已迷離,縱然最烈的酒,也不曾讓銘起彼此迷醉。
銘起的面容悄然變化,露出真容,這俊俏不世的面容,熟悉無比的一切,刺雪也醉了。
兩人近在半尺,情動,心動,緩緩靠攏,閉著眼,唇瓣相觸的剎那,讓銘起全身一麻,不知多少雷霆之力,才能如此。
或許是因為彼此一生第一次的吻,生澀,卻帶著一顆灼熱的心,舌尖觸碰的剎那,都不由縮了縮。
吻,從生澀,到溫柔,再狂熱,此刻縱然天荒地老,這一吻已是永恆。
銘起沒有半分邪念,輕輕摟著刺雪腰背,不知多久,戀戀不捨的分開。
刺雪突然雙眼一紅,撲在銘起懷中,哇哇大哭,那般真切,那般酸澀,似要將十年的眼淚哭盡。銘起也多麼想大哭一場,只是從修為到能魂之後,眼淚全然不見,縱然彌天的情緒也是難以落淚。
靜靜的抱著,漸漸就已夜朗星密,兩人在古樓樓頂,靠著坐在一起,刺雪望著星空,臉上再沒有憂慮,天真無邪道“十年了,我已經二十五歲了,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遇見麼?”
銘起笑得也是極為純真,道“當然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