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鬆往前探了探身體,衝著姜寶兒說道,“死皮賴臉有意思嗎?向陽他不喜歡你,都三年了,你還不明白?你找我根本沒用,就算你把我逼走了,向陽他還是不喜歡你,你就不是他的菜,明白嗎?”
鬆鬆正回身子,隨意聳聳肩,“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非要搞複雜,就算你給我一個億,我走了,你也得不到向陽的心。我鬆鬆是無賴了點,但我不拿不義之財,其實,我現在真的可以隨便訛你一筆,但是不好意思,我在向陽的面前發過誓,這輩子不再做偷雞摸狗的行當。”
姜寶兒臉色發青,“你到底什麼來路?你明明只是一個流浪者,可自從你出現,我和向陽的節奏都被你打亂了!你到底對向陽使了什麼手段?你給他下了什麼迷魂藥!”
姜寶兒在心裡把鬆鬆妖魔化,鬆鬆則完全不懂姜寶兒的腦回路。
鬆鬆道,“我使什麼手段?我兩手空空打得都是亂拳,這就把你打暈了?我發現你們有錢人真是閒得蛋疼,沒事找事。還要我說多少遍啊?你找我沒用!我真是納了悶了,向陽是救過你全家人的命?還是給你捐獻器官了,讓你這麼執著?你的人生裡,除了追求向陽,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你說你要是讓我為了向陽送命,那我還能理解,畢竟他改變了我的人生。那你是為了什麼啊?你家裡那麼有錢,就非得咬著那些得不到的東西?”
鬆鬆嘲笑道,“還說什麼,滿足我所有的條件?”
鬆鬆拿起面前的咖啡杯,她秉著不能浪費的原則,把咖啡喝光,衝著姜寶兒說道,“別再找我了啊!怪煩人的!”
說罷,鬆鬆離開咖啡館。
姜寶兒看著鬆鬆大搖大擺離去的背影,她生氣,她惱怒,她就沒見過這麼沒規矩的人!
她想起母親常常教導她的話,不要和社會地位低的人一起玩,不要和窮人有過多的接觸,那些都是蠻不講理的底層人!
以前,她和柳小柔玩在一起的時候,她一直覺得母親說的都是錯的,直至她遇到了鬆鬆,她對母親的教導深信不疑!
這時,她的手機來了訊息,是許久未聯絡的寧真真。
寧真真說道,“抽個時間約個飯吧小姐妹,好久沒見了。”
姜寶兒如似抓到了救星,“真真!我最近都要被煩死了!”
夜裡。
柳小柔下班歸家,前後腳的功夫,柳小柔去臥房換家居服,向陽和向柏凱拎著瓜果蔬菜進了屋。
張明發熱情歡迎,小風纏著向陽,小寶纏著向柏凱。
白天他們說好,今晚在小柔家裡吃飯。
柳晴一個人坐在陽臺邊,每日像個怨婦那般,對著樓下發呆,她每天都要給譚哲傳送無數條資訊,撥打無數通電話,她現在已經不愛譚哲了,她只想把自己的一百萬現金找回來。
可電話早都打不通了。
向陽上前勸了柳晴幾句,柳晴回頭看著向陽的臉,看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向陽,警局那邊還是沒訊息嗎?”
向陽說著已經不知說了多少遍的話,“譚哲的身份也是偽造的,很難找回來了。”
柳晴神情呆滯,“啊對!小柔跟我說過了,譚哲的身份也是假的。”
忽然,柳晴嚎啕大哭起來。
一旁的秦小風見怪不怪,搖頭道,“每天都要來上這麼一次,每天都哭,那錢又不是你哭就能拿回來的。”
向陽瞧著秦小風一臉小大人的模樣,他扒拉著秦小風的後腦勺,“你小子,倒是什麼都明白。”
秦小風說道,“只有她不明白!”
柳小柔從臥房走出,她持著手機,正在打電話,“對,我剛打過去一筆錢……”
柳小柔笑著道,“主任您別客氣,這麼多年了,基金會找回來那麼多走失的孩子,您才是真的辛苦了。我現在就是工作太忙抽不開身,不然我一定會衝到前線去,以我現在的能力,也只能掏一些錢,盡點微薄之力。”
電話結束通話後,柳小柔的嘴角還掛著笑,每次她給基金會打錢,她都會有一種滿足感,救贖別人的同時,也治癒了自己。
柳晴回過身,瞪著柳小柔,“你又給那個什麼基金會打錢!他們嘴上說得好聽,對你萬般感謝,鬼知道他們偷偷匿下了多少錢!你又給他們打了多少?家裡都什麼情況了,你還往外送錢!”
柳晴生氣,生柳小柔的氣,也生自己的氣,因為遭受譚哲的詐騙,她現在覺得所有人都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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