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而我星期日早晨發出的那種音樂,一種安樂的音樂,深深絕望的音樂,源於非邏輯地處於良好位置的天王星,它牢牢地固定在七號房子裡。我那時候不知道它,不知道有天王星的存在,而我的無知倒是一種幸運。但我現在能看到它,因為這是一種僥倖,一種假安樂,一種破壞性的火一般的創造物。我的情緒越高漲,家裡人就越安靜。甚至我的瘋妹妹也變得鎮靜自若。鄰居們常常站在窗戶外邊聽著,我不時會聽到一陣喝彩,然後砰,噓噓!我像火箭一樣,又重新開始——速度練習第947又1/2號。如果我碰巧看見一隻蟑螂在牆上爬,我就有福了:這將絲毫也不變調地把我引導到我那架可悲地起著波紋的古鋼琴彈出的伊西之曲。有一個星期天,就像那樣,我作了可能想像的最可愛的諧謔曲之一——致蝨子。這是“源泉”,我們大家都在進行硫療;我將整個星期都傾注在但丁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