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2 / 4)

必行,即使心中痛楚,心下驚異;但是樓至韋馱依舊沒有猶豫。太素之劍奧義吠陀釘住了天之厲的另一隻腳。兩股氣息開始不斷的破壞本就虛弱的內裡;天之厲頓時感到腦袋一暈,神識險險就要脫離自身的控制攻擊剛剛使用太素之劍釘住他一足的樓至韋馱。厲族的本能實在是太過強大,即使是蘇斯道也很難完全控制。

而後,兩種氣息的破壞愈演愈烈,厲族的身體復原能力和兩種氣息相互抵抗,最終還是厲族的氣息更加的強大,為了保護自身不被徹底破壞,身體開始慢慢的變得巨大。也是與此同時,從劍戳穿的地方,天之厲的身體開始慢慢石化。石化進行的很快,很快他的腿已然完全變為了石頭,呈屈膝半跪的樣子,而在最後的一瞬,他伸出手,想要摸一摸樓至韋馱的臉頰。

看著巨大的石像,兩劍釘足的劍封,樓至韋馱怔愣了一下,彷彿不能相信這就是天之厲。事實上,的確和前世所見到的猙獰的形態並不相同。的確都是巨大無比的石像,但是莫名的,他並不能從這石像之上感受到任何的厲氛。彷彿一瞬之間就沉眠了一半,雖然隱隱的能夠感覺到石像的生機,但是卻並不明顯。

攀著石像巨大的身體直到石像頭頂,那面容也並不猙獰,只是一種悲傷和平和。一隻手還維持著前舉的動作,回憶起那人手指的溫度,樓至韋馱一時默然。他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也不知道應該怎樣表示。哭泣麼?伸手摸摸眼眶,那裡並不溼潤。抽手的時候,指甲不甚刮破了眼角,一絲血跡滲出。而後腦中湧出一段莫名的記憶。

分離的骨肉,聳立的高牆,不可饒恕的罪業。失落的嬰兒,被紅潮捲走的血脈。樓至韋馱的嘴唇顫抖,一滴冷汗從額角滑落,慢慢的融進衣袍之中不見蹤影。曾經的罪業還是那般的歷歷在目,但是如今殺人造牆的卻是他

的阿蘇。那被失落的嬰兒竟是他們的孩子。那是阿蘇留給他的記憶,但是卻是如此的令人感到苦不堪言。

身體一個搖晃,建造懺罪之牆,以人的血肉為牆體,最終卻是分了阿蘇的一半神魂來維持怨力不散,且不說是誰對誰錯,又是孰是孰非,一半的神魂在牆上終日怨念不散,更何況如果他沒看錯,阿蘇自己的血肉似乎也有一部分被這貪婪的牆拿走。

心,好痛。失去的感覺原來竟是如此麼?蒼生痛,他所愛的人也痛,如果當時受這份罪業的是他……

而且造下這份罪業,相信無論如何阿蘇也不會像當初他們二人說好的一般那麼輕易的使用法身現世了。罪業造了就要受著。阿蘇的個性他怎麼會不清楚?相處千年,這點默契總還是有的。

心頭彷彿被重錘擊中,樓至韋馱苦笑了一聲。他除了苦笑似乎也沒有別的更多的辦法來排解這份痛苦了。一口鮮血噴出。他倒在那巨大的石臂上。就先讓他暫時休息一會,等劍通慧和蘊果諦魂找過來他就還是那個莊重的天之佛……

天之厲被封印,其他元種厲族都有所感應。劫塵還好說,她是知情之人,但是魑嶽等人就沒有那麼容易平靜了。當初天之厲把計劃告訴了劫塵,但是忘記了告訴其他元種厲族,而劫塵本人也認為自家大哥並不會犯這種坑爹的低階錯誤於是也沒有向其他的元種厲族述說自家大哥的計劃。於是這種烏龍的情況下就難以避免其他元種厲族調查其中真相的行動。

元種八厲之中要論情報的廣博程度,其中化名為海蟾尊,頂著一張讓人不忍卒看的老樹皮臉的貪穢為最。身處儒門卻是在道門經營多年又有憂患深作為後臺的貪穢沒有多久就透過了各種途徑打聽到了天佛原鄉將天之厲封印的這一行為。佛骨天鎖鎖住雙手,又有太初,太素之劍釘住雙足,更是上身和□分開封印,這一訊息立即在厲族之內如同巨石落水一般濺起了極大的浪花。而其中,魑嶽最為難以相信。他是除了自家大哥大姐之外和佛鄉關係最密切的人之一了。

魑嶽頗有一種被欺騙了的感覺。他和蘊果諦魂之間的關係,雖然還沒有進化成為戀人這般親密,但是怎說也是友達以上了,但是事前他卻沒有聽聞任何的訊息。而且別人不知道,蘊果諦魂還能夠不知道麼?

厲族的品性;樓至韋馱,蘊果諦魂和劍通慧三個人最為清楚,但是事情偏偏就是這麼荒謬,帶頭封印他們大哥的也竟然就是這三個人。

氣血湧向大腦。天之厲對厲族恩重如山,可以說厲族的今日全賴天之厲一個人的付出,當然了長了一張地圖炮一樣的嘴的貪穢也是功不可沒,但是大哥的作用的確是最為巨大的。可以說每個厲族都受過天之

厲莫大的恩惠,而天佛原鄉就這樣的把他們視為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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