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閒人除去,以減輕負擔。”
柳西川道:“總不是辦法。”
殷天賜道:“實在不是。”
柳西川道:“於是你就想到了這個寶藏?”
殷天賜道:“不錯。”
柳西川道:“你有沒有考慮到這個寶藏中所餘的那些珠寶根本就不能夠賣出?”
殷天賜道:“當然考慮到了。”
何方忽然插口道:“為什麼那些珠寶不能夠賣出?”
柳西川目光一轉,道:“總捕頭既然心中已有所懷疑,何不直問。”
何方道:“柳老前輩,果然不簡單。”
柳西川淡然一笑,道:“你是因為聽到了我大哥方才提及“燕雲十六寇”,才懷疑起來,是不是?”
何方點頭道:“敢問,那些珠寶是否就是當年七王爺被劫奪的那些?”
柳西川一字字地道:“不錯。”
何方雖然已懷疑,卻也絕對想不到那竟然是事實,聽得柳西川那麼肯定回答,反倒是膛目結舌,怔在那裡。
柳西川接道:“那些珠寶價值連城,所以雖然事隔多年,官府方面並未罷手。”
何方嘆息道:“在下任職捕頭之初,上頭便已有說話交帶下來,叫小心留意看能否找出什麼線索。”
一頓又接道:“這說來,已經有十年的了。”
柳西川的雙眉一皺,道:“相信每一個地方都有同樣的話交帶下去。”
何方道:“七王爺權傾天下,被劫奪的珠寶一日未找回,我們一日都不能罷休。”
殷天賜道:“以我所知,今日的七王爺已非當年可比。”
何方道:“話是這樣說,多少他仍然有一些影響力。”
他四下望了一眼,道:“那些珠寶想必都是罕有的東西,否則經過了這麼多年,七王爺沒有理由還不死心。”
柳西川道:“這是事實。”
何方道:“你們在揚州出現的時候,我們大人,也曾懷疑到你們可能得到了那些珠寶,想不到,竟然真的有關係。”
柳西川道:“開始的時候,我也已懷疑到你那麼監視我們,可能是那個原因的了。”
殷天賜道:“所以當時我也實在慶幸沒有順從老四司馬力的主意,否則一旦被發現實在不堪設想。”
何方瞪眼道:“現在被發現,也是一樣的。”
殷天賜道:“因為你們並未終止調查?”
何方道:“而根據官府方面的資料,那些珠寶都可以識別。”
殷天賜道:“那些珠寶大都是獨一無二,絕世難求的東西,不出現倒還罷了,一出現,勢必會大受注意,到其時,不驚動官府也不成。”
何方道:“你既然知道,卻還要動那些珠寶的主意?”
不但他覺得奇怪,其他人也一樣覺得很奇怪。
柳西川嘆息道:“總捕頭說得是,那些珠寶雖然名貴,但正所謂得物無所用,又何苦來呢?”
何方道:“我就想不通了。”
殷天賜道:“你若是想得通,也不會十年來都是做這個小捕頭。”
何方悶哼。
柳西川目注南宮絕,道:“公子可想得出他是在打什麼主意?”
南宮絕道:“也許準備將之拆散賣出。”
他連忙又道:“但一樣珍貴之物一被拆散,價值不免就大打折把,所以這種可能雖然也有,相信只是用於極少的部分。”
殷天賜連連點頭道:“說下去。”
南宮絕道:“這世上卻有一種人,喜歡珠寶已到瘋狂的地步,這種人當然又都是有錢人——沒有錢,根本連沾珠寶的機會也沒有。”
柳西川頷首道:“這種人只是喜歡珠寶,無意炫耀,即使知道是賊贓,只要合意也一樣會購買的。”
南宮絕道:“而且事隔多年,對於七王爺當年被劫去那些珠寶的事情,已很少有人還有印象,最重要的一點是,除了官府中人,以及部份珠寶店子,根本很少人知道七王爺被劫奪的那些珠寶是什麼樣了。”
何方失聲道:“可不是。”
南宮絕道:“多年後的今日,那些珠寶只要小心一些處置,的確是不難換回很多錢。”
何方目注殷天賜,道:“所以你不惜裝死,連那麼華麗的一幢莊院也甘心棄去。”
殷天賜道:“只要有錢,實在不難再建築一幢那樣的莊院。”
何方道:“到時你勢必用另一個身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