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那麼霸道啊,老孃不幹!”
“不幹也不行,咱家規矩,小事聽你的,大事聽我的!”
“呸!”
很快,岑豆就呸不出來了。
林鉭摟著岑豆好一番愛憐,直逗得岑豆嬌喘細細,林鉭差點把持不住,最後還是聽到了岑豆肚子叫喚,這才萬般不捨地又咬了幾口,佯怒道:“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岑豆那個不怕死的,支著半拉身…子叫囂:“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林鉭洗手給老婆做羹湯,米下鍋,菜切好,中間空置的時間,林鉭瞥了一眼臥室,看岑豆還團縮在被窩裡,林鉭放了心,走進書房。
進去後,林鉭的面色忽然凝重。
書房裡隱約聞到了燒焦的氣味,即便岑豆拿空氣清洗劑噴了好幾次,可是那股濃重嗆人的味道仍舊沒有消減多少。書架裡那本寫了批註的書已經被岑豆放到了最不起眼的角落,那堆草紙,卻已經不見蹤影。林鉭想,估計岑豆燒的,正是那堆草紙。
看來,岑豆應該什麼都知道了。
可是岑豆什麼都沒說。
這個結果雖然是林鉭想要的,可是此時此刻,林鉭的心底卻莫名的替岑豆委屈。
林鉭自認不是個好人,雖然燒殺搶掠的事都是大哥在做,但出謀劃策,算計人的事自己卻一點沒少幹。他這輩子但凡想要的想得到的,都摻了算計在裡頭,甚至於連自己心頭上這個愛人,也是千算萬算得來的。
自己做的營生本不該有家室,娶了人家就等於害了她,但是自私的自己還是把岑豆娶回來了。剛才自己說等他死了不許岑豆再嫁,聽起來是戲言,其實句句發自肺腑。他決計見不得岑豆和別的男人有瓜葛,不論活著的時候還是死了的時候。林鉭甚至想過,要是哪一天自己要死在岑豆前面,他會不會先一槍殺了岑豆,省的自己在地下寂寞。
看看,他是個多自私小氣的人,岑豆卻還這麼護著他,把她以為所有可能危害他的東西全都燒了。岑豆這樣的舉動,幾乎算是把她所有的信仰都顛覆了,也算是把自己的生命徹底和自己拴在一起。那個女人依舊那麼傻,為了害她的人願意拋棄自己的一切。
其實岑豆的做法有點多次一舉,傻女人就沒想過以她老公的縝密思維,那麼機密的東西怎麼可能隨手亂放,樓上樓下小區門口的保鏢又不是吃素的。哦,林鉭想起來了,自己從來沒跟岑豆說過,樓上每天領著兒子上學放學的中年男人還有隔壁她說居家的小夥子,都是他的人。家裡的安全全天二十四小時有人保護,真的出事,不出十分鐘他們就能把這裡打掃的乾乾淨淨。
之所以把這些東西放到明面上,不過是想找個機會,讓岑豆多瞭解一下自己。他沒臉親口告訴岑豆她的丈夫是個魔鬼,只能用這麼縮頭烏龜的方法,讓岑豆自己一點點探索。
林鉭想抽自己,這麼壞的人,連自己的枕邊人都算計。
林鉭又感動得想哭,好老婆,自此之後,你就真的和我融為一體,再也逃不掉了。
小夫妻倆在這天好好的文藝了一把,各種普通日子裡不會出現的極端感情在今天集中爆發,這把火燒的很旺,一直蔓延到深夜,岑豆酣暢地發了一身汗,又讓林鉭抱著泡了個熱水澡,第二天雖然腰痠背痛,但精神大好,央著林鉭送她去研究所。林鉭拗不過,只能答應,但說好了,下午四點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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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豆很意外,居然能在實驗室看到趙晨。
“你……你怎麼來了?”再次看到趙晨,岑豆竟全身上下說不出的彆扭。
趙晨敏銳的發現了岑豆的異樣,本就不太明朗的神情變得更加黯然:“師姐,你看起來瘦了很多。”
“哦,是麼?那挺好,減肥有效果了。”
“姐夫對你那麼好,是不會捨得你減肥的,你又在騙我。”
“呵呵,被你看出來了,最近有點感冒,食慾不振才瘦了,過兩天就胖回來了。女人上了歲數,肉不好減——你知道了。”
“是啊,師姐瞞得我好苦。”
“對不起,我只是覺得有些麻煩,所以才……”
“我知道,姐夫的身份有點特殊。”
“靠,他有毛特殊的,當年我嫁給他的時候,他不過是個即將畢業的博士,組多不過家裡有點錢……”
“所以你們兩個是真有緣分。”
“……”
實驗室裡陸陸續續來了人,岑豆看和趙晨說話不方便,於是藉口讓趙晨幫拎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