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作何掃算?”
湯元笑一笑,道:“天英夫人的意思是……”
天英夫人接道:“你和樑上燕形影不離,情同手足,樑上燕背叛了天羅教,你閣下有什麼感想?”
湯元道:“樑上燕入院之時,立過重誓,他不守誓約,必有報應。”
天英大人道:“嗯!那也許要等上三年五載,我覺得最好就是立刻處置了他。”
湯元道:“夫人說的是。”
天英夫人道:“閣下和樑上燕的武功,哪一位強些?”
湯無道:“找們各有所氏……”
天英夫人接道:“如是找要你出手殺他,你是丹能夠勝他?”
湯無道:“找們機會各佔一個,生死一戰,行準的運氣好了。”
天英夫人道:“好!你向樑上燕叫陣,我經看著你們分個生死出來!”
湯元應了一聲,拔出長劍,道:“梁兄,你聽到了?”
樑上燕道:“兄弟聽得很清楚。”
湯元道:“咱們進入護法院中時,都已立下重誓,今日你竟敢背叛天羅教,難道不怕應了誓約麼?”
梁一燕道:“湯兄,咱們相處數十年,對兄弟的為人,湯兄應該知曉了。”
湯元道:“這個,兄弟自然知道了。”
樑上燕道一湯兄既然知道兄弟的為人,應該知道樑上燕早已死了!”
場元怔了一怔,道:“你還好好的活著,為什麼說足死了?”
樑上燕道:“兄弟已被大英夫人殺了,湯兄應該明白,兄弟躲不過從一刀的,那一刀是秋一飛花秋少兄揮劍擋開的,兄弟這條命被秋飛花所救”
湯元道:“不管什麼人救了你,但你現在還活著。”
樑上燕道:“大丈夫恩怨分明,我梁某人這條命既是人家所救,自然是應該聽命於人!”
湯元道:“梁兄的意思是……”
樑上燕接道:“樑上燕死了,咱們的交情也完了,所以,湯兄,也不用和在下套舊交了。”
湯元道:“這麼說來,咱們之間,是視苦陽路!?”
樑上燕道:“好像是這個樣子了。”
湯元冷笑一聲,道:“這樣很好,兄弟也不用顧慮咱們的交情了。”
樑上燕道:“看來,咱們真要有一場火拼了。”
湯元道:“梁兄,看起來,這一戰是無法避免了。”
樑上燕道:“好吧!閣下一定要向兄弟挑戰,在下只好奉陪。”
湯元適:“好!你請出來吧!”
樑上燕回顧覃奇一眼,道:“覃兄,兄弟要去一趟。”
秋飛花笑一笑,道:“不敢有勞閣下,這一陣在下領了。”
樑上燕道:“秋少俠,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這條命是檢來的,既然找上了我,還是由我自己應付吧!”
一面說話,一面快步行了出來。
湯元大喝一聲,飛身而起,揚劍隨身,直撲過去。
這一劍,用出的力道,強大無比。
秋飛花很想替樑上燕接下這一到,但又恐樑上燕責怪於他。
就在秋飛花稍一猶豫,樑上燕已騰身飛了過來。
雙劍懸空相交,響起了一聲金鐵大震。
兩個飛騰於半空的人,突然間跌落下來。
貫注在劍身上的強大內力,撞擊對消之下,兩個人,都失去了維持自己在空中停留的力道,砰然一聲,跌落在實地之上。
這一招交接;兩個人半斤八兩,秋色平分。
因為,兩人空中硬接劍勢的內力對消,無法再提聚真氣,由丈餘高的空中摔下來,兩個人都摔得鼻青臉腫。
秋飛花正想上前出手,傅東場卻冷冷喝道:“飛花,不許出手。”
秋飛花欲動的身軀,突然停下。
但就是這一刻工夫,樑上燕和湯元,都已挺身而起。
幾乎在同時間,兩個人,都抓起了手中的長劍。
同時向前衝去,同時舉劍攻敵。
這說明了,兩個人的武功,確在伯仲之間。
再度交手,雙方都使出了全身解數,但見劍光飛閃,有如一團交織的白芒。
棋逢敵手的惡鬥看起來特別的激烈。
不大工夫,雙方已惡鬥百餘招。
天英夫人一皺眉頭,冷冷喝道:“住手。”
湯元疾攻一創,通外樑上燕,收劍退開。
樑上燕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