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遇上過一個敵手,像他這樣的人生,還不滿足,別的人又怎麼活下丟呢?”
東方亞菱道:“他沒有遇上過一個敵手,對他而言,是一種很大的痛苦,他孤獨一生,連妻子也沒有,那說明了他一直生活在寂寞中,他滿腹才氣,無處發洩,內心中的痛苦,實在是很難忍受,所以,自娛自樂之下,設計出這麼一套計劃,如若他不作這套計劃,至少,他還可以多活三十年。”
南宮玉真道:“蘇百靈是否長得很醜?”
東方亞菱道:“咱們見過他的塑像,他不醜,就算他長得很醜,以他的才華,也會有很多的女孩子喜歡他,只不過,他眼光大過,看不上一般的俗庸脂粉。”
南宮玉真道:“唉!天下這麼多的女人,難道就沒有一個被他看上的?”
東方亞菱道:“也許有很多美慧女子,只不過,他沒有遇上罷了。”
南宮玉真道:“他不去找,難道要人家送上門去不成?”
東方亞菱道:“表姊,女孩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不去找,如何能夠碰上?何況,他孤傲自負,從不願和人往來,又如何能夠遇上美女?”
南宮玉真道:“那不是活該麼?”
東方亞菱道:“表姊,古往今來,所有的出類拔萃的英雄人物,哪一個不是寂寞的,寂寞和英雄,仍是很難分開。”
南宮玉真忽然嘆息一聲,道:“表妹如若早生數十年,也許可以在無聲無息中,消弭去這場災禍。”
東方亞菱道:“江湖如大海波濤,難得一天寧靜,咱們生逢其時,也只有盡其自我了。”
南宮玉員低聲道:“如若秋飛花真的發了狂性,我還是要將他殺死。”
東方亞菱道:“這一個,表姐酌量而為吧!如若沒有別的辦法,也只有取他之命了。”
南宮玉真黯然一嘆道:“你捨得?”
東方亞菱道:“兩害相權取其輕,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
南宮玉真看東方亞菱一臉倦容,起身說道:“你休息一會吧!我們還要仗憑你挽救這一場江湖劫難。”
東方亞菱笑一笑,緩緩站起,道:“表姐,如是小妹的推想不錯,秋飛花一兩天內,可能會去找你你談談,你要引發他潛在意識的隱秘,還請表姐多費思量了。”
南宮玉真道:“如若能早一天引發他心中潛藏的隱秘,能不能使他恢復正常?”
東方亞菱道:“很困難,不過,小妹會全力以赴。”
南宮玉真道:“亞菱,你說得我心中好生害怕,你究竟有沒有法子救他?”
東方亞菱道:“表姐,我不能欺騙你,也不能安慰你,我實在沒有把握。”
南宮玉真未再多言,起身而去。
令令令
第二天,群豪繼續深入連綿的山嶺之中。
又是個落日黃昏,東方亞菱愁眉苦臉的臉上,忽然間,展現了一縷喜色。
南宮玉真一直在暗中注視著東方亞菱的舉動,只是心中大感奇怪,暗道:“這個丫頭,不知發現了什麼可喜之事?”
一行群豪之中,覃奇和樑上燕警戒之心最高,兩人對天羅教沒有追蹤而至一事,似是甚感奇怪,每到宿居之後,兩人必然再作一番巡視。
如論盡忠職守,謹慎小心,以此兩人為最了。
南宮玉真雖然看出了東方亞菱在重重隱中,泛起一縷喜色,但東方亞菱表面上,仍然保持了相當的平靜。
顯然,她無意把所得之秘,宣洩出來。
忽然間,響起了一陣步履之聲,直到身側。
抬頭看去,只見秋飛花滿臉樵悴,緩步而至。
南宮玉真心中震動了一下,道:“坐下來,咱們早該談談了!”
這時,已是日落時分,一抹餘輝將盡。秋飛花坐下身子,嘆口氣,欲言又止。
南宮玉真道:“你瘦了。”
秋飛花道:“我心中苦得很,苦得已到了無法忍受的程度。”
南宮玉真道:“你為什麼要如此?”
秋飛花道:“玉真姑娘,你真的一點也瞧不出來麼?”
南宮玉真道:“是不是和亞菱有關?”
秋飛花點點頭,道:“是!她好像忽然間變了,變得對我好冷淡。”
南宮玉真道:“你哪裡得罪了她?”
秋飛花道:“沒有。”
南宮玉真道:“那她怎會如此呢?”
秋飛花道:“不知道,所以,我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