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心中也好難過。”
南宮玉真道:“飛花,你可知道,你對亞菱有多大的責任?”
秋飛花道:“我知道,所以,我才跌入了痛苦的深淵之中。”
南宮玉真道:“小表妹最害怕人家騙她,想想看,你是否有某地方騙了他?”
秋飛花搖搖頭,道:“沒有,我沒有騙過她,她問我什麼,我都是據實而言,我沒有騙過她。”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秋兄,慢慢的想想看,譬如你的身世……”
秋飛花接道:“我的身世很淒涼,事實上,也沒有什麼不可以告人之處。”
南宮玉真道:“飛花,正因為你的身世如謎,這中間,可能隱藏著很多的變化,你為什麼不多想想呢?”
秋飛花道:“我已經想了好久,實在想不出什麼?難道亞菱認為我這方面騙了她?”
南宮玉真道:“她沒有明著說出來,只是這樣點了我一下。”
秋飛花道:“玉真,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我像跌到一座深淵之中,不知道如何自處。”
南宮玉真內心之中,油然而生出一種同情之心,黯然說道:“飛花,你能不能再想想,過去的是否有些記憶?”
秋飛花突然轉過頭去,雙目盯注在南宮玉真的臉上,緩緩說道:“亞菱究竟對我懷疑些什麼?”
南宮玉真道:“不知道,好像是你的出身、來歷。”
秋飛花道:“住事如煙,我確然極力想回想過去的,但我一直無法記起十歲前的事情,連一點印象也沒有。”
南宮玉真道:“十歲以後的事呢?”
秋飛花道:“隱隱可以記得。”
南宮玉真道:“能不能說給我聽聽?”
秋飛花點點頭,道:“那時,我只有十歲多些,終日流浪街頭,夜宿破廟,日在大街乞食,直到我遇上了師父,如若我這一生中,能記得一個人,那就是我師父,我雖然是一個流浪的孤兒,但我的經過卻是這樣的簡單。”
南宮玉真道:“恐怕亞菱表妹心中存疑的,就是你十歲之前。”
秋飛花道:“十歲之前,我實在是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南宮玉真道:“飛花,可不可以再想想,十歲以前的事?”
秋飛花苦笑一下,道:“我實在無法想起十歲以前的事。”
南宮玉真道:“我有些想不明白,十歲前的事情,總有一點記憶,一生難忘的經歷,怎會一點也記不起來呢?”
秋飛花道:“這個,我也覺著有些奇怪,為什麼我會一點也記不起十歲前的事情?”
南宮玉真道:“再用心想想看?”
秋飛花道:“我想過很久了,記不起就是記不起來,老實說,這件事,我已經想了好幾天。”
南宮玉真道:“亞菱妹子沒有冷淡你時,你想過了沒有。”
秋飛花道:“也想過,不過,沒有想得這麼透澈罷了,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但這一次,有很大的不同。”
南宮玉真道:“飛花,你知道你姓秋,叫飛花,是麼?”
秋飛花道:“那倒不足為奇,我身上帶有一面玉牌,上面有我的名字。”
南宮玉真道:“玉牌何在?可不可以給我看看?”
秋飛花道:“不可以,對啦!亞菱對我誤會,也可能和這玉牌有關!”
南宮玉真道:“怎麼說?”
秋飛花道:“她要看這玉牌,我一直不肯,所以,可能引起她的誤會。”
南宮玉真道:“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一個玉牌,有什麼神秘之處,為什麼不給她瞧瞧呢?”
秋飛花搖搖頭,道:“實在不能看,因為,那上面……”
只覺臉上一熱,頓住說不出話。
南宮玉真奇道:“那上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秋飛花道:“有一幅見不得人的圖。”
南宮玉真道:“拿給我瞧瞧吧!我不相信,有什麼我不能瞧的?”
秋飛花滿臉為難之色,道:“姑娘,這個,不大好吧!”
南宮玉真道:“我不管,我非要瞧瞧不可,你已經開罪亞菱表妹,難道連我也一樣不給面子麼?”
秋飛花道:“實在不能看。”
南宮玉真道:“看一看會死麼?”
秋飛花道:“那倒不會。”
南宮玉真道:“那你為什麼不給我看?”
一面仲出手去,直逼到秋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