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貌!”
黑衣人舉起劍。
“等等!你既然已殺光皇甫世家,何必將魔爪伸向韓府?”皇甫赤芍追根究柢。
“呵呵!你想死得明白點是不?行。”風而兒冷笑,“我與韓明志相互利用,他為韓家家產,我為大筆錢財利益。我化身為他溫柔體貼的妾,暗地裡為他除去礙路的絆腳石。”
“管釆蘭呢?她與你是一丘之貉?抑或……你下毒操控她?”雖是問句,但皇甫赤芍卻已能肯定答案。難怪管釆蘭當時會有如此不尋常的反應及憂懼的表現……原來她只不過是風茄兒的代罪羔羊!
“聰明的丫頭,不過太過聰明的人——早死。”風而兒朝黑衣人側點頭,高舉的劍柄眼見就要落下—— 一道神速的黑影撲跳而起,狠狠咬住黑衣人的手臂,任他如何用動亦無法擺脫掛在手臂上的一黑攻勢。皇甫赤芍趁兩人分神之際,掏出懷中大大小小的藥瓶,不論是療傷、補身或是毒粉,一古腦朝兩人灑去。
青白藥煙瀰漫,她搶拉過黑狗身軀轉身就跑。
“咳咳……別讓人給跑了!”風茄兒掩鼻大叫。
黑衣人抱臂跪生於地,拉高衣袖,發覺狗齒痕處已發黑腫起,不禁驚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隻該死的狗有毒!”風而兒搶過他的劍,塞顆解毒丹到他顫抖不停的嘴裡,匆匆交代:“我去解決那丫頭,你快將藥丹”破百會“送去”他“那裡!”
語畢,她便拋下黑衣人追趕著皇甫赤芍。
皇甫赤芍氣喘吁吁,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沿途大聲嚷嚷,拖著殺雞慘叫,跌跌撞撞,好不約狽。一黑掛在她臂彎,露出兇惡犬牙,朝後方狂叫。
“賤丫頭!”風茄兒一劍揮舞生風,劃破皇甫赤芍綾羅綠衫,激出血紅。
皇甫赤芍腳下踉蹌,撲倒在地,摔得鼻青臉腫。
風茄兒冷笑逼近,一黑髮出低咆,蓄勢待發,誓死捍衛女主子。
皇甫赤芍撐起身子,右掌觸及某樣冰冷的物品,她猛憶起還有秘密武器呀!
她扯下額上紅繩,繩端系綁著翠綠雕觀音的小玉瓶,是日前她特別戴在身上做紀念品的——浴沐毒水,綜合了她與大哥十數年來的心血結晶!
她咬掉玉塞,將少量卻精華的毒水灑向風而兒的靈魂之窗!
“啊——‘淒厲的痛叫聲驚天動地,情勢瞬間大逆轉!
風茄兒痛楚地捂緊雙眼,但見鮮血混著綠液滲出她蒙目指縫,皇甫赤芍站起身,嘲弄地道:“怎麼樣?你師姐畢生心血,滋味如何啊!”哼哼!
不過皇甫赤芍囂張狂妄沒多久,見風茄兒泛起憤怒青筋的手重新握起劍胡亂揮舞擺動,她和一黑嚇得抱頭鼠竄。
風茄兒以聽力分辨皇甫赤芍奔走的方向,上前追殺。
皇甫赤芍的呼天搶地引起全韓府的注意,紛紛停下手邊工作,疑惑地找尋雞貓子喊叫的破鑼嗓音來源。
“阿牛救命呀!”她、她跑不動了啦!
“牛大哥在前廳。”好心善良的長工韓福告知“萬里尋夫”的皇甫赤芍。
見她如風兒咻地跑過眼前,後頭還跟了個二夫人,韓福搔搔頭,重新拾起掃帚清掃庭園。
九彎十八拐,千曲十九繞!皇甫赤芍雙眼讓額前冷汗浸得睜不開,穿過數道拱門直奔前廳,就在離目的地不遠的簷下,牛舍秉正巧步出廳門,茫然盯著飛撲而來的人兒及吐著長舌的黑狗。
“赤……”芍字還來不及脫口,她已經奔入他懷中。
“我糾錯了!兇手不是管釆蘭!是((”皇甫赤芍急扶住牛舍秉的臂膀,最後一個“是”字讓突然噴吐溢喉的鮮血給堵隔。
牛舍秉大駭,隨著皇甫赤芍垂下頸的目光一同下移,帶紅的銀閃劍身穿透她的胸口,抵在他襟前。
毋需多言,兇手正持著劍,混著滿臉噁心的紅綠液體,站在皇甫赤芍身後。
“赤芍——”牛舍秉破空驚叫,與風茄兒的尖銳笑聲形成諷刺的對比。
“哈哈!賤女人,你瞧見了吧?我殺了你的女兒!哈哈!”風茄兒抽回劍鋒時刻意揚臂挑劍,讓銀霜在窈窕身軀上劃出長長血痕。
牛舍秉左臂緊鉗住皇甫赤芍因疼痛而僵直的身軀,怒濤般的右掌憤然地朝風茄兒心窩送上全力一擊,震斷她奇筋八脈。
此刻在他腦門中唯一信念就是要將眼前可恨的妖女碎屍萬段!
血絲滿布的雙眼直逼向飛摔在牆邊,蒼白的唇瓣嘔著血的風茄兒,就在他學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