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在在座的,都是局黨委委員,大家都心知肚明吧,但是,就在局黨委要作出正式決定前,縣長陳樂天把邵局和我叫了過去,暗示我們,洪海軍這人不錯,應該予以提撥,後來,陳縣長的秘書還打電話給邵局,說洪海軍勝任刑偵大隊大隊長一職,邵局和我當然要給陳縣長面子,但我們沒讓他當刑偵大隊大隊長,而是讓他擔任了地位稍次的治安大隊大隊長。”
向天亮點了點頭,微笑著問道:“黎政委,你憑什麼判斷,洪海軍就是那個神秘人?”
黎明道:“向副縣長,我的聽力不好,辨別聲音的能力更差,剛才的對話錄音,我實在聽不出那個人是誰,而且我是半路出家,轉行來到公安局工作的,業務上別說在座各位,恐怕連一個普通刑警都不如,但是,三年前的襲警案發生以後,我就有一個強烈的感覺,那個開槍打傷必洋同志和小陳同志的人,應該是個警察,因為三年前的那個下半夜,正是嚴打**的時候,上半夜剛進行了全縣大清查,敢於在下半夜出來的人,絕對不是普通居民,因此,三年以來,我始終在心裡分析,我們的警察隊伍中,誰最有可能是那個神秘人,坦率講,一半是蒙的,一半是根據當時留下的線索判斷的,年齡在三十上下,身高一米七三以上,至少這兩條,就很符合洪海軍。”
向天亮嗯了一聲,扭頭看著方雲青問道:“方局,你現在算是洪海軍的頂頭上司,你是怎麼判斷的?”
方雲青臉上是淡淡的苦笑,“說來慚愧,我分管治安,但對洪海軍這個新任治安大隊長了解得太少了,以前由於分工不同,接觸也不是很多,總的來說,我對洪海軍的印象不錯,如果他不是那個神秘人,我認為他就是一個非常合格的警察。”
“但是,你卻選擇了洪海軍這個名字寫在了紙上。”向天亮微笑著。
方雲青點頭道:“向副縣長,我本來不瞭解整個案子的情況,剛才在來的路上,貴臨對黎政委和我說了情況之後,我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我正是憑著這件事,才判斷洪海軍有可能就是那個神秘人。”
“哦?那這件事一定相當關鍵。”
“是這樣的,幾年前,我女兒從東江師範大學畢業,當時分配工作的時候,我家那口子,硬拉著我去縣中校長的家,想把我家丫頭安排到縣中教書,我和校長曾在縣黨校一起學習過,私交不算深,但見了面,人家還是很熱情的,不但留我一家吃了晚飯,還答應安排我女兒進校工作,就在我們要告辭的時候,洪海軍突然上門造訪,他是為了把老婆馬小梅從鄉下調進縣中,才上門來找校長的,大家都是一個系統的,為了避免尷尬,我們一家暫避到校長的書房裡,沒有想到,洪海軍是有人在背後幫忙,一來就擺出了縣紀委書記徐宇光這塊牌子,果然,徐宇光的電話也到了,我清楚的記得,是因為有徐宇光的電話,才有洪海軍老婆馬小梅的工作調動。”
“徐宇光?”向天亮唸叨了一聲,又微微的笑起來。
“對,後來我從側面瞭解了一下,發現在洪海軍和徐宇光的關係很特殊,很不張揚很低調,但非同一般,所以我想,如果是與徐宇光和姜建文在爭鬥,那麼徐宇光會不會動用洪海軍呢?總而言之,徐宇光和姜建文要想與咱們周旋,沒有專業人士是成不了氣候的。”
“方局,這個細節很重要。”向天亮肯定的點著頭。
方雲青道:“可是,我不明白,大家公認的是,就身手和槍法來說,洪海軍不用說跟邵局比,就是和張蒙和必洋比,相差也不少吧,那他當時是怎麼贏了必洋的呢?”
“這個原因我也許知道。”
說這句話的是局辦公室主任杜貴臨。
向天亮轉向了杜貴臨,“貴臨,那你說說吧。”
第0658章 為什麼是他(中)
杜貴臨端著臉說道:“說起來,我和洪海軍在城關派出所共事四年,對他還是有些瞭解的,四年裡他一直是我的領導,我當上分管治安的副所長後,他馬上就升為派出所指導員兼所黨支部書記,但是,真正一起處理實際事務的時候,好象只有五六次,其中有一次動槍的時候,我才真正的認識了他。”
“動槍?什麼情況?”向天亮好奇的問道。
杜貴臨說道:“兩年前的事了吧,周局,你還記得那次咱們所治安組,和南河縣的老秋走私團伙在西郊遭遇的事嗎?”
“記得記得。”周必洋道,“我記得當時是晚上,就是你和洪海軍帶著治安組的五名同志,在檢查一處廢棄廠房時,你們和南河縣的老秋走私團伙在西郊遭遇,併發生了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