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罵著揮手。
易祥瑞看文字資料的時候,喜歡把自己關起來,向天亮朝邵三河和周必洋使了個眼色,三個人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書房。
回到客廳,向天亮讓邵三河和周必洋坐著,自己一個人來到了廚房。
“師母,需要幫忙嗎?”向天亮又討好起張玉霞來。
“不用了,我馬上就好。”張玉霞笑道,“哧哧……我老太婆用不著你來拍馬屁。”
“嘿嘿……老師不待見我,師母也不待見我,我這回是真的玩完嘍。”
張玉霞輕輕笑道:“說吧,要我幫你做什麼?”
“知我者,師母也。”向天亮大嘴一張說了起來,“我們幾個得在您這裡住上幾天,您還得管我們吃喝,我還需要一輛掛軍牌的車,和這裡的通往證。”
“沒問題,樓上有三間客房,你們隨便住,車和證我明天給你。”
向天亮又道:“還有,您老得借我點錢,我們三個大男人身無分文,怪可憐的吧。”
“哧哧……放心吧,你需要的東西,你老師早就讓我準備好了。”
“這麼說,老師早就知道我要來京城?”向天亮奇道。
張玉霞嗯了一聲,“知徒莫若師,你老師前天下午還唸叨,說你該來了。”
“啊,我在濱海縣的遭遇,我老師他都知道?”
“傻小子,你說呢?”張玉霞笑著反問。
“原來,老頭子全知道啊。”向天亮撓著後腦勺樂道,“我說麼,最怎麼著,我也是老頭子的關門弟子,他老人家不能見死不救麼。”
“哧哧,你就吹吧。”張玉霞說道,“你們的事,跟上面也有些瓜葛,要不然,你老師早就出手了。”
“上面?省裡?”
“上面。”
“京城?”向天亮吃了一驚。
張玉霞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知道,老頭子會擇機告訴你的。”
“噢……”
“不過,有一點我知道。”張玉霞又道。
“什麼啊?”
“事情全都因你而起,上面的,下面的,都是。”
“這……”向天亮疑惑了,但他又不敢深問,師母管了一輩子檔案,嘴把得特嚴,不能說的,問也白問,“下面的事因我而起,這還說得過去,可上面的,怎麼能跟我扯上關係呢?”
“你自己去問老頭子吧。”張玉霞笑著問道,“亮子,你的個人問題,進行得怎麼樣了?”
“個人問題?什麼個人問題啊?”向天亮明知故問。
“傻小子,你敢跟我老太婆裝,我抽你。”張玉霞伸出手,在向天亮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向天亮笑著說道:“師母,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窮人,當的又是清官,沒錢,哪個姑娘願意跟我啊。”
“真沒有?”
“真沒有,要是有目標了,我一定先領過來,讓您老人家幫我把把關。”
“哧哧……抓緊點,你也到了該找一個的時候了。”
向天亮知道,老太太只有三個女兒,對自己視如己出,心說要是老太太知道自己的鬼混,還整了一個“百花組”,非打爛自己的屁股不可。
各吃完一碗麵條和兩個荷包蛋,向天亮象在自己家一樣,領著邵三河和周必洋上樓,進了客房,就往床上躺去。
“三河兄,必洋兄,咱們總算可以睡個安穩覺嘍。”
“我得睡上一天一夜。”邵三河笑道。
周必洋道:“天亮,我可是第一次來京城,怎麼著你也要帶我出去轉轉。”
“這幾天肯定不行。”
“怎麼回事?他們會追到京城來?”周必洋問道。
向天亮說道:“事情沒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據我師母透露,再加上我的分析,徐宇光要害我和邵局,動機最初可能是單純的,但事情發展到後來,可能引起了省裡乃至京城某些勢力介入,所以,我們逃到京城的訊息,很快會傳到京城裡來。”
周必洋擔憂道:“那我們住在這裡,安全方面會有問題嗎?”
“不會,這個你大可放心。”
邵三河道:“我倒是擔心,咱們會不會連累易老前輩。”
向天亮自信的說道:“這個也大可不必擔心,想動我老師,除非是紅牆裡那幾位開口,總之,只要咱們不離開這個四合院,就絕對是安全的。”
邵三河思忖著道:“這麼說來,還是萬變不離其宗,鬥來爭取,還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