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爭權奪利,還是和所謂的政治有關。”
“呵呵……三河兄,咱們的事情,只要牽涉到上層,只要牽涉到政治,就基本上大有希望了。”
周必洋問道:“天亮,易老前輩他,他真要全部看完哪些材料?”
“嗯,他會全部看完。”向天亮點著頭道,“老頭子的能耐你們不知道,別看他今年六十六歲了,但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功夫一點都沒褪,他的辦事思路我也知道,他要先看完那些材料,先確認咱們是冤枉的,再看看我們的證明材料夠不夠,有沒有漏洞需要彌補,在百分之百的確定以後,他老人家才會帶著相關材料,去找相關的領導。”
“我有點不明白。”周必洋搖著頭說道,“咱們一個小小的濱海縣裡發生的事情,怎麼會和京城牽扯上關係呢?”
邵三河笑著說道:“這個情況,是由咱們的國情決定,必洋你想一想,咱們濱海縣現任的正副處級幹部,哪一個在市裡沒有關係,說白了,哪一個沒有自己的靠山,天亮和我,在市裡就有方應德副書記撐腰,市局郭局長也算一個,而徐宇光在市裡的靠山,就是市長高堯,同樣的,咱們的張衡書記,就和市委書記劉如堅是一路的,同樣的道理,市委書記劉如堅、市長高堯、方應德副書記,他們在省裡也各有自己的靠山和支援,以此類推,由省裡再上溯到京城,這就是一點都不奇怪了,咱們這些小人物,在上面在京線也是有瓜葛的,下面的一點點風吹草動,上面自然而然的就會知道。”
向天亮笑道:“政治是社會活動的高階形式,自然界有個蝴蝶效應,南美洲熱帶叢林裡一隻蝴蝶的飛翔,撲騰幾下翅膀,能在太平洋西部形成強熱帶風暴,政治活動也是這樣,咱們雖然都是小人物,但在必要的條件下,小人物有時候也會震動朝綱,撬動乾坤。”
“哈哈……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用上稅。”邵三河笑道。
周必洋道:“對於翻冤,洗清你們兩位的冤屈,我是一點也不擔心的。”
“必洋,那你擔心的是什麼?”邵三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