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惠蘭覺察到向天亮的猶豫,笑嘻嘻地說,“今天我作主,允許你犯錯。”
“什麼犯錯誤?把你帶來才是我今天犯的錯誤。”向天亮笑道。
手指胡文秀,賈惠蘭笑道:“她就是錯誤,你今天可以犯。”
向天亮明白了,抱著賈惠蘭,卻衝著胡文秀壞笑,“這個主意不錯,有的錯誤是可以犯的,犯錯誤不可怕,改了還是好同志嘛。”
說著,向天亮屁股一抬,抱著賈惠蘭坐到了胡文秀身邊。
胡文秀當然也聽明白了,嚇得往後退去,可身後是牆,牆外是空中,能退到哪裡去?
“向主任,惠蘭姨,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聲音在顫抖。
“幹什麼?問得好,問得好啊。”向天亮樂了。
賈惠蘭嬌笑道:“傻丫頭,你以為對你的教育結束了,才剛剛開始呢,你以為你的保證我們會相信呀,你還有一道重要的程式沒有履行呢。”
向天亮笑道:“惠蘭姐,你不要嚇唬人家好不好。”騰出一隻手,慢慢地爬到了胡文秀的腿上。
胡文秀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
空間實在太小,胡文秀被擠得動彈不得。
向天亮調整了自己的坐姿,身靠牆壁,兩條腿呈四十五度角伸開,其中右腿輕而易舉地前進,伸到了胡文秀的右腿下,再往回一彎,將胡文秀的兩條腿分成了八字形。
而左腿伸開後,一半掛在箱子外,正好當了賈惠蘭的坐墊。
確切地說,賈惠蘭是騎在向天亮的腿上,她左腿伸得很直,一直伸到胡文秀的右大腿上,緊緊地頂著,另一條腿還掛在箱子外,箱子不高,腳底踏在下面的箱子上,足以讓她的右腿支撐全身的平衡。
賈惠蘭很放得開,雙手在向天亮那裡一陣摸索,很快讓他的大柱子展露無遺。
胡文秀只看了一眼,心裡就激盪起來,天那,真的是人外有人,公公的已經夠大的了,可這一根,至少還大一呢。
嫣然一笑,賈惠蘭身子一彎,低下頭忙碌起來。
吞吞吐吐,也是一種運動。
胡文秀垂著頭,但忍不住,忍不住拿眼偷看。
儲藏室裡的氣氛熱了起來。
本來就熱,六月的天氣,室外氣溫在三十度左右,儲藏室裡一下子多了三個人,溫度直奔四十度而去。
這也是儲藏室的設計者陳玉來的錯誤,光線、空氣和其他都考慮到了,唯獨沒想到溫度問題。
當然也怪不得陳玉來,他的儲藏室本來就不是為了藏人,怎麼可能預見到今天的情況呢。
陳玉來更沒有想到的是,讓自己的“寶貝”進儲藏室,等於是羊入虎口,正成為待宰的羔羊。
同一個空間,三個人對熱的體會卻各有不同。
賈惠蘭很快就進入忘我的境地,“吃”得津津有味,熱的感覺可以忽略不計。
向天亮是心靜自然涼,注意力分為了三個部分,一半在外面,四分之一應付賈惠蘭,還有四分之一在胡文秀那裡。
胡文秀最熱,水深火熱,汗在流,心在熱,看在眼裡的熱,向天亮那隻放在她腿上的手讓她更熱。
這時,客廳裡的兩個男人,一邊喝茶抽菸,一邊從寒暄轉入了正題。
張行:“老陳,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了吧?”
陳玉來:“不知道,真不知道,老張,以你我的關係,還用得著賣關子嗎?”
張行:“那好,我就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昨天晚上你去過汪子榮家嗎?”
陳玉來:“沒有,這怎麼可能呢,我既沒有汪子榮家的鑰匙,又沒有去汪子榮家的理由。”
張行:“那麼,有人看到向天亮來過機關宿舍樓,他是來找你的嗎?”
陳玉來:“這更不可能了,我和向天亮素無來往啊,我要是和他有關係,我還會和你來往嗎?”
張行:“難說,腳踏兩隻船的人多得是,你的搭擋兼冤家羅正信就是。”
陳玉來:“老張你說笑了,他是他我是我,除非你不信任我了。”
張行:“老陳,對不起,我還真的有點不信任你。”
陳玉來:“不會吧,這從何說起?”
張行:“真的,我真的有點不信任你。”
陳玉來:“哦,大家都有自己的判斷,你不信任我,我也沒有辦法。”
張行:“正因為對你有點不信任,所以,我對你採取了一個措施。”
陳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