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樣?”向天亮假裝沒有聽懂。
“還裝那,你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多多益善,我是問你,劉長貴和吉偉義兩個人可用不可用?”
向天亮微微一笑,“姐夫,你看過劉長貴和吉偉義兩個人送的禮物了吧?”
“看過了。”
“有什麼區別嗎?”
李春南道:“兩個人各送了四樣東西,其他三樣都是是一樣的,只有西洋參,劉長貴送的是國產的,而吉偉義送的是進口的,聽你姐姐說,南韓的西洋參,價格至少是國產的四倍。”
向天亮咧嘴樂了。
“你笑什麼?”李春南問道。
向天亮笑著說道:“姐夫,三河兄,這不是很明白了嗎?”
邵三河驚道:“一二把手同時送禮,二把手卻高出一把手一籌,吉偉義果然有心啊。”
向天亮忽地收斂起笑容來。
“姐夫,你記住了,以後要離劉長貴和吉偉義遠一點,喝酒吃飯可以,其他就不要有瓜葛了。”
“你是說,劉長貴和吉偉義不可結交?”李春南吃驚不小。
“不錯。”向天亮點著頭說道,“交朋友當然可以,一起共事就難說嘍。”
李春南道:“難怪啊,難怪你快喝了一個上午了,連句真話也沒有啊。”
向天亮笑著點頭,“吉偉義話雖不多,但在席間還是漏出了一句話,是評論別人的,而評論他人的人,往往有狡詐的心機,而故作頹勢,往往是需要人幫助的人,就因為這樣,他們才想讓世界改觀,當邪惡壓迫著一個人,對他來說,處理他人的過錯,是較輕而易舉的,就因為這樣,那些說你活該的人,他的咒罵,等於是允許邪惡在他自身的存在,這個吉偉義心機太重,不是甘居人下之人,心思不密,又不是能成大事之人,所以才不可交。”
“呵呵,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這種感覺。”邵三河笑道。
李春南問道:“那劉長貴呢?他也不行嗎?”
向天亮道:“劉長貴今天說的大都數都是廢話套話,但無意中卻發了兩三句牢騷,而愛發牢騷的人,有一種不能言傳的驕傲和自大,不滿意他人在某方面超越自己,如什麼‘拿手術刀的不如拿剃頭刀的,搞導彈的不如賣茶葉蛋的,’這是典型的知識分子式牢騷,發牢騷者大多自視清高,在現實中無法保持他們這種優越地位時,就借發牢騷來宣洩,惡意責備的人,多半是想滿足自己的支配**和自尊心,他們常愛抓住別人的毛病小題大作,橫加指責,這種人對他人尖酸刻薄,自尊心較強,這種人的最大的特點,是具有支配他人的願望。”
邵三河笑著問道:“天亮,你還看出什麼來了?”
“吉偉義這個人,平時一定喜歡對他人評頭品足,論長道短,這說明他嫉妒心重,心胸狹窄,人緣不好,心中孤獨,如果他對諸如別人不跟他打招呼之類的小問題耿耿於懷,說明他在自尊心上受挫,渴望得到別人的尊重,有些人常以領導的過失或無能為話題,則表明他自己有想出人頭地,取而代之的願望。”
邵三河又問道:“那麼劉長貴還有什麼毛病?”
“他廢話多,說話曖味。”
“他和你初次見面,說話當然不明不白了。”
搖了搖頭,向天亮說道:“說話曖味的人,大多數喜歡迎合他人,這種人說同一句話既可作這樣的解釋,又可作那樣的解釋,含糊其辭,這種人處世圓滑,從不肯吃虧,懂得如何保護自己和如何利用別人,而且,他在說話時竭力避開兩個話題,一是清河市,二是金錢,這說明他在這兩方面有隱衷,或者是在這兩方面有著強烈的**,當一個人的心中對金錢、權力或某個異性懷有強烈的**時,很怕被別人識破,於是,就故意避開這個話題以掩飾自己的真實用意。”
邵三河撓著頭笑道:“照你這麼說,這兩個人還真是不可親近啊。”
李春南呵呵笑著,指著邵三河問道:“天亮,那你說說,三河兄為什麼又能做你的朋友呢?”
“呵呵……不能說,說了三河兄會生氣的。”
“我不生氣,保證不生氣。”邵三河笑道。
“三河兄,你真不生氣?”
“你要不說,我才會真正生氣。”
向天亮想了想,笑著說道:“三河兄說話喜歡帶著過去,好訴諸傳統,這樣的人麼,大多思想保守,這類人不管什麼新事物一出現,都好用傳統的東西作為評價標準,這類人多數是經驗主義者,其思想保守、僵化,也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