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我不由摸了摸脖子上那個小小的血痂,再次笑道:“這個也與你無關。”
藺之然聞言卻是大膽的叫了我一聲,“留在我身邊吧,不要再回去了。”
“嗯?”我猛然一怔。
他見我轉過頭來,臉上又浮起了一絲紅暈,他不再敢看我,撇開眼道:“我是說,宮裡太危險了。”
我頓時有些小小的吃驚,他怎麼知道我要回去?但一驚之後,我馬上笑了笑,“我是一定要回去的,因為我與他的賬還沒有算清。”
“那與我的賬呢?”他又心急的開口。
我笑,“與你的賬是負的,是你要還我。”
“那以身相許吧。”
他說完這句話,我們兩個都愣了。我看著他突然亮起的眼眸突然不敢逼視,只是玩笑話的帶過,“好啊,你可以做我的書童,以後專門幫我抄書。”
他聞言,眼神慢慢暗了下去,半響才似我一樣玩笑話的開口,“也好。”
我快速鑽出馬車,就去駕馬,心中卻不知是何感想。我和他時間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怎樣彌補也拉不回來了。
……
清晨的帝都,有著彩墨染就的輝煌,一縷微光照亮天際,映得蒼穹高遠。
我駕車在人際稀少的大道上,東拐西拐,終於到了藺府側門。
停下馬車後,對藺之然說了一句“好好養病”就跳下馬車去敲門。
本來安靜的藺府,因為藺之然的回來而變的喧鬧,我躲著深巷的角落,看著他被人扶進去,大大鬆了一口氣。
“姑娘在這裡看什麼?”突然而起的男聲,嚇了我一跳,一回頭,卻看見一張笑靨如花的臉。
“盟主!”我見他頓時大吃一驚,叫了出來,卻就被他猛地捂住嘴。
待他確定了四周都沒有人,才將我一把抱起,飛速帶離,“原來是歡兒啊,好久不見!”
往事種種突然浮上心頭,然我忘不了的卻是他的一襲白衣。
半路他鬆開我的嘴,我不由對他想問:“盟主,你要帶我去哪兒?”
他看著我,就笑了笑,“找個地方敘敘舊。”
我不由吐舌,他不是消失很久了嗎?怎麼突然又出現了。
當年,我遊歷江湖之時,曾因到處投毒,得罪過不少江湖中人,其中就有人要求武林盟主發天下令,對我進行剿殺。
當時,我尚未脫離師門,是以他們殺我不成,就跑去剿我師父的老窩。結果我師父一怒之下就把他們滅了,還折了他們一個傻不拉幾聽指揮盟主。
自此之後,我師父徹底被人妖魔化了,但我就比較慘,在聽說師父如此英偉事蹟的時候,竟然在被一隻自稱正義化身的小白鳥追殺,此人也就是現在的武林盟主。
不過他的盟主之位,完全是因為我的唆使和用計造就的,是以我一直後悔當初怎麼沒看出這隻小白鳥實際上是隻大大的腹黑狼。不過此廝雖然腹黑,倒也沒有恩將仇報,因為我還記得當年我被師門追殺的時候,是他在一直幫我,不過後來我進宮之後就再也沒聽到他訊息了。
“你是哪裡蹦出來的?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我被他帶著飛簷走壁,好不驚險。
他卻懶懶答了句,“誰知道你在這裡,我只是無意路過。”
呃……我頓時似乎聽到了烏鴉飛過頭頂的聲音。
於是我又道:“那啥,放我下來吧,你要去哪裡,咱們走著去。你這身法太詭異,晃得我頭暈。”
誰知我們的盟主大人卻道:“你走的太慢了。我給你代步,是你榮幸,你還是好好想想待會兒怎麼答謝我吧。”
好吧,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的臉的,他的自戀程度簡直堪比花花!
我萬般無奈,不由撫額閉上眼。好吧,盟主大人,你贏了。
……
我自己也不知道被他帶著走了多遠,是知道他放我下來的時候,我頭有些暈暈乎乎,半天沒站穩。
“小心了,別藉故往我身上倒,我今天剛剛換的衣服。”盟主大人拍了拍衣服就直接向推開一扇木門。
我這才發現被他帶去了某個不知名的小巷。
“快進來,還站著幹什麼?也不看看你這身衣服多久沒洗了,黑成這樣。”
“我……”我聽到這話,真的很想噴他,那是夜行衣好吧!
“快進來換衣服,真討厭,本盟主帶出去的人,怎麼能隨便丟人呢!”他話一說完,見我沒動就一把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