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鳴的姐姐,陸爾雅至今也沒看出他們那裡有半點相似的地方。便覺得皎月的話也是很有道理。
又聽皎月滿是擔心道:“完了,月鳴公子是夜狂瀾的親哥哥,那剛才你不是也聽見那永平公爺說了要把他給接進府上麼?到時候月鳴公子若是走了,咱們的夕照樓可怎麼辦?”
這個倒是不必擔心,陸爾雅怎麼感覺月鳴也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何況他似乎一直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就算是早就知道了,他也不會回去的,要不然也不會等到永平公爺這會兒來找他了他才去。
她擔心的倒是月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此刻卻突然告訴他,他是永平公府的少爺,他會作何想,能接受得過來麼?說不定會怨恨他們才是,畢竟這麼多年才來尋他,而且永股份公爺在他的心裡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一直以來他都是將於媽媽跟月二貴作為自己的親生父母。
哎!越想陸爾雅就越亂,便道:“不如明日一早我們也直接回城裡,去夕照樓看看。”
長亭第一個不同意道:“可是姑娘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怎麼了?現在也還看不出來,怕個什麼哦,何況又有你們幾個跟著我,能出什麼事情呢?”陸爾雅覺得自己現在有些像是犯人一般似的,做什麼都有人提出質疑來。不過值得安慰的是,他們都是為自己好。
此刻臨近了秋天,夜裡的溫度已經漸漸轉變得很低,陸爾雅不過是被那夜風一陣陣的吹過去,身上只感覺涼颼颼的,連忙雙手抱著肩。
皎月見此,便連忙把手裡一直抱著給備用的披衫給她披上道:“小姐,咱們會去吧,明兒一早正好起早些。”
佛前私語隔牆耳,脈脈兩言驚人時!
方到那夕照樓,冬兒便迎了出來,請她進去了後院裡安頓下來。
陸爾雅一坐下,便問道:“月鳴呢?”不會是那夜文令先一步找到了他吧。
冬兒搖搖頭,打著手勢道:“他在廚房裡頭呢!”
“皎月你去請月鳴公子過來,我有些話要跟他說。”陸爾雅聞言,便吩咐皎月去請月鳴。
但是小姐假死的這件事,目前月鳴公子是不知道的,如今小姐突然冒出來,不嚇死月鳴公子才怪,流蘇便問道:“小姐,那你要如何跟月鳴公子說你的事情呢?他可是以為你已經淹死了去湖裡了的。”
這個問題陸爾雅昨晚已經想過了,此刻是沒有半點的擔心,只道:“你們都放心,我自有法子跟他說。”
冬兒上來了茶,不過是片刻的功夫,月鳴便進來了,一面只聽見他在院子裡一面響得急促的腳步聲,一面充滿疑惑的問道:“皎月,你不是有事情告假了麼?怎麼突然回來了,又是誰要見我啊?”
皎月回道:“你且別先顧著問,來的進去且在說吧。”
皎月是不告訴自己,到底是誰要見自己,就越是好奇,一面走進大廳,只見陸爾雅原來的那倆個比較得她心意的兩個丫頭都在裡面,只是此刻她們是站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邊,但見這個女人,自己也從不認識,難道要見自己的就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女人就先開口吩咐身邊的幾個丫頭跟道:“你們先下去吧,留著皎月跟長亭在這裡便好了。”
薔薇冬兒流蘇聞言,都退了下去。
月鳴呆呆的站在原地,愣住了,這聲音?分明是陸姨娘的聲音啊?難道是自己這幾日過度的懷念,所以產生了錯覺?
見他這副呆鵝模樣,大家都大概知道他為什麼呆住了,皎月便提醒道:“你沒有聽錯,這聲音是我們家小姐的。”
“那,這是?”月鳴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聲音來,滿是驚喜的看著此刻易容的陸爾雅。
“不錯,正是我們家的小姐。”皎月又再次好心的提醒道。
月鳴頓時有些驚喜得手忙腳亂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的,想要上去摸摸,卻定一下皎月說的話,可是自己這個舉動又不大好。
見他在屋中走來走去的,陸爾雅便道:“月鳴,你且好好的坐下來,我今兒來這裡,是有事跟你說的。”
月鳴點頭,連忙坐下來,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陸爾雅,似乎自己這一眨眼間,她就會不見了似的,聲音激動得有些顫抖著問道:“姨娘,你不是跌進了雲湖麼?現在怎麼會?”
陸爾雅知道,自己不告訴他原因,他恐怕會一直問下去,便將昨晚自己編好的話說出來道:“你也知道,我在永平公府的那段時間,都是夜夜擔驚受怕的,府上看起來是一片祥和,可是裡面卻是妯娌不和睦,姐妹相爭,大家都各自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