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孫,要都算上人數不少呢,差不多也有六七十人了。
“放簡單裡說吧。聽聞王叔有一樣很高明的手藝,蜀王府的竹紙與竹墨,絕對是蜀地頭一份,就是宮裡每年也有一些貢品。王叔把這個手藝傳出來,一簽十年,工坊收益的一成歸王叔。長江以南,有大量竹子的地方很多,這個生意一年讓王叔收入七十萬兩,不算多。”
“他們就會給?”蜀王不信。
白名鶴笑了:“我說給就一定會給,福州最大的那一片紗坊,一共是十九個商號。每一家或多或少都在交出一部分來。交的最多的是一成半,他要交的是紗機的三成,還有細紗工藝的半成。收這筆銀子的,紗機是由寧波商幫在收,細紗的工藝是由山東商幫在收。還有其他的一些,加起來就是一成半。這就是規矩,誰的手藝誰就可以收益十年。”
蜀王信白名鶴的話,有什麼理由不信。
“可,十年後呢?”
“十年後,工藝或許就落後了,就會有人研究出更好的工藝來。就拿紗機來說,眼下最好的紗機是四人八綻,不過前幾天四人十六綻的紗機已經作出樣機了,估計不出三個月,四人八綻就是老技術了。這其中有一套非常嚴格的規矩,誰也鑽不了空子。”
說到這裡,白名鶴伸出五根手指:“王叔,說出來你別不信。寧波商幫為了這四人十六綻的紗機,投進去了五石黃金,用來研究。”
蜀王感慨了一句:“要是叔投五石黃金來研究竹墨,估計一年左右這竹墨能排進三大名墨之一。”
“沒錯,接下就是風險投資了。你想研究,沒有銀子。那麼就拿出提案來,就有人出銀子借王叔你研究,事成之後按之前商定的,你的收益也要分一份出去。無論投多少銀子,收益最大不能超過三成,手藝比銀子貴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