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它。
老蛇穩穩落地後,跟我們說,“那個方向,二百米開外發現兩隻山羊,奶很大,都是母的,正在吃草。”
阿乙吹了聲哨,又接話說,“太他孃的好了,正愁肚子餓呢,有了這倆母羊,咱們又能喝奶又能有烤肉吃了。”
我對阿乙這話深有體會,因為剛剛吃的泡水牛肉乾,確實難以下嚥。另外我也有一個疑問。
我問老蛇,“能確定這山羊是野生的還是別人養的麼?”
老蛇拿出回憶樣,鬍子趁空四下看了看,跟我們說,”這裡如此荒涼,應該沒啥村落吧。”隨後他又問格桑尼瑪,“你認為呢?”
格桑尼瑪撓著腦袋,說他也是頭次來這裡,對這裡不熟。但他又強調,一會要獵羊的話,大家都可以歇一歇,讓他來做就行了。
老蛇考慮的很謹慎,隔了好一會兒,他才斷定說,“是野山羊沒錯。”
阿乙本想舉著短柄步槍,這就要向山羊那邊偷偷摸過去。我把他攔住了,又指了指格桑尼瑪。
阿乙其實也聽到格桑尼瑪剛剛自薦的話了,但他還是有些信不過格桑尼瑪,這時多問了句,“你個土人又沒槍,能行麼?而且你要知道,野山羊跑的很快,一旦失手,再抓它們就難了。”
格桑尼瑪急了,還挺著胸脯,說他是他們村落最好的獵手。
阿乙又追問,“那你告訴我,一會怎麼獵羊,用斧頭麼?”
格桑尼瑪搖搖頭,一摸屁股。我發現了,這土著人竟然還跟我們藏了一手。
他跟變魔術似的,拿出來一個小竹筒,只是這竹筒黑乎乎的,外加散發著濃濃的臭味。
阿乙聞到後,立刻捂著鼻子往後退,而且他看岔了,罵咧咧的跟格桑尼瑪說,“你個土包子,真噁心,怎麼說拉就拉,還把這玩意兒捧到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