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對不住各位看官啊!
芳芳和龍廣海見面在即,新的篇章馬上就要展開了,請諸位拭目以待,繼續支援清秋的拙作,謝謝!另祝大家節日快樂!
隨著嬤嬤這一聲呼喚,我的心跳彷彿也跟著漏了一拍,呼吸登時急促了起來,耳旁除了一片聒噪的嗡鳴聲音,竟是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這又怎麼可能,於這樣的地點,這樣的時刻,以他這樣的身份,怎麼會不顧安危,冒然深入此不測之地……
此時正值木蘭秋闈,每年秋季十月上下,正值野畜蓄冬體肥身壯之際,加上草木凋零視野開闊,正適宜我滿家的巴圖魯一逞馬上技藝,自入關以來,雖朝堂法令每每效法漢家先例,但這木蘭秋闈的祖制卻是不敢有絲毫懈怠的,一來是為向準噶爾、車臣各部展示我天朝大國的風範,好叫那些兵權在握的草原王爺知曉厲害不敢造次,二來是為叫八旗子弟不因安逸疏怠習藝,時刻保持我朝精良的軍政建制。正因為這木蘭秋闈如此重要,所以每年的熱河打圍必得是由當朝天子親自主持,並要親身上陣,馬上騎射、競技賽藝更是不可有一項疏漏。
而且今年尤其不同往年,當今天子年近十三,已到了當朝親政的年紀,然鰲拜一黨狼子野心意在謀逆,一朝軍權在握,早已在朝野內外佈滿下層層謀逆的黨羽,旨在架空天子獨攬大權,直視天子如那有名無實的漢獻帝一般。照此局勢推析,此次木蘭秋闈必是危機四伏殺機重重,絕難保那起子亂臣不會趁機忤逆犯上,藉著此次秋闈和外蒙各部勾結一氣謀朝作亂,更有甚者,斧聲燈影暗室操戈,趁著離京在外一片混亂之際,從背後冷不丁射來一支冷箭,這殺人奪命於無形之間的禍心,也是不可不加緊提防的。
以他的心機,怎麼可能沒意識到此番險惡,以他的沉著,又怎麼會如此草率行事,以他的孤傲,又怎麼會為了探望一個無足輕重的、容顏損毀的小女子,而屈尊來在這潮溼昏暗的暗室之中呢!
卻又是為了什麼,明明滿心都是怪你怨你,面頰上卻還是剋制不住地羞臊了上來,胸口揣著那一顆女兒心,夾著滿抔忍不住的欣慰和歡快,也生生激將如擂鼓一般,且還是一聲響過一聲,一下重過一下呢?
正在此思亂如麻的時刻,只聽得有個男子的嗓音順風低聲吹在耳畔:“起克吧……”
一片潮熱的水氣登時蒙上了眼眶,頭腦暈乎乎的,只知道一路追尋著那個聲音,可是你嗎,三五個月沒見,聲音聽上去越發低沉穩重了,隱隱還帶著變聲的沙啞,彷彿是正在經歷著由青澀少年,蛻變為成年男子的那場脫胎換骨。
原來,不僅是我變了,玉淇變了,連你,也在不知不覺之間,悄悄改變了呢……
那麼,這些日子裡,你的個子必定是拔高了吧,可還是從前那般消瘦的緊?成天裡的馬上騎獵,可有曬黑曬傷了呢?整日價張弓射箭的,再要提筆練字,可會覺得體不受力,肌骨痠痛?
讀書呢,可還是那麼揪著句讀小處愛與人爭論?可還是那麼講究以史為鑑將古比今?可還是那麼珍愛漢人的憑國策論,言必提及治世經緯?
這些日子天氣涼了,山間更是寒風乍起的,可有人督促著你添些衣物,提防受涼?日常飲食可有按著鐘點兒,少進生冷葷腥,常用些薑茶養一養腸胃?
不過才幾個月的工夫不見,如今好容易見著了,卻為何喉間壓著這許多的感慨,竟彷彿隔世一般……
又是為何,心裡分明是努力要去平靜的,卻總也止不住的,老有抹撫不去的竊喜在心窩裡激盪著,像股破冰的春潮似的,攪得一片心湖波濤翻湧,惶惶不得主意了呢?
就在此方寸大亂間,耳旁邊彷彿刮過一陣風似的,只管將嬤嬤的話語聲音悉數吹來,在夾道石壁上嗡嗡敲擊著迴音:“……謝主子恩,願我主春秋康泰如意吉祥,老奴在這裡恭候多時了……”
彷彿是被風吹涼了,只聽見他輕輕咳嗽了幾聲,喉頭間微微夾著一絲痰意,再開口時,聲音就已恢復安詳平和,似是毫不在意的,只是朗聲說道:“有勞嬤嬤在此候著了,卻不知這些日子沒來,一應兒還好?”
細瑣衣衫搖動聲音,顯是嬤嬤要跪下回話,卻聽他的聲音微帶疲憊的說道:“朕都說了多少次了,此處並非禁城,沒有那許多祖制規矩,嬤嬤也再不是當年那個女官景兒,凡事只求心敬即可,這些做給人看的虛禮,以後還是統統免了去吧。”
耳邊卻聽聽得“撲通”一聲,嬤嬤到底還是俯身磕了個頭,卻不急起身,兀自跪在地上輕聲回道:“是,我主虛懷若谷氣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