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的提個醒,這份情意,連城在這兒心領了,只不過今天晚上眾位長輩來的實在突然,叫連城一時迴避不及,與芳兒姑娘說的那些心裡話,只怕也叫眾位長輩們聽在耳裡了,若是有一二不恰當的地方,還請各位多多見諒才好,只不過……”
陡然間話鋒一轉,滿臉春風傾刻間已化作冬寒凌厲,直叫人不寒而慄:“只不過,有件事兒連城今兒要和大家當面說個清楚,此處乃是連城的私人寓所,現在也不是處理幫務的時辰,各位長輩不辭辛苦聚集在此,即不依例通傳,到此刻也無人上前叫門,反而放任郝大力這一待罪之人在門外大呼小叫,與幫主頂嘴,要說他乃一介粗人不知禮數,難道在場眾位長輩也一樣不懂規矩嗎!想我百年丐幫竟鬧出此奇聞,若是傳揚出去,敢是想友幫嘲笑我丐幫上下一概不識體統、目無法紀才好嗎!”
他的語氣雖然並不嚴厲,卻震得全場一片鴉雀無聲,在場眾人似乎都被左連城的威嚴震懾,一時不敢再有放肆,我只覺眼前白花花的,滿眼只見人影火光晃動,眼瞧著那一張張或蒼白或黝黑或慌張或冷漠的臉孔,在昏黃搖曳的燈火之下,漸漸變顏變色,一張張臉孔上人類的五官和神態彷彿如海岸沙灘一般,正在被一浪高於一浪的潮汐打擊侵蝕,開始眉眼變得不像是眉眼,輪廓變得不像是輪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