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聲咳嗽起來。
皂衣人坐在洞口,瞧見我咳的連連拍胸,打鼻子裡又是一聲冷哼,輕蔑的扭過臉去了。
其實我是趁著咳嗽的空檔,悄悄將草繩藏在稻草堆下頭了。
糧食下肚,漸漸化成了氣力,我覺得身上逐漸暖和起來,精神也好多了,不由放鬆身子,張口大大的打了個呵欠出來,一面揉揉眼角,一面的習慣性的輕嘆了一聲。
這邊還沒來得及閉上嘴,耳旁邊只聽見一陣風響,來不及抬手去擋,只感覺“啪”的一聲,又是一計耳光重重打在了臉上。
疼痛激起了我的怒氣,不由得昂頭瞪視過去,只見那皂衣人滿臉憤恨,兩隻眼裡盡是怒意,一掌打完還不解恨,又伸手一把攥住我的衣領,逼在臉前厲聲喝道:“你這小賤人倒是很懂得隨遇而安呢,你是不是覺得一時半刻不用死,自然很快便會有人救你來了?告訴你,憑你犯下的那些罪,就是死十次也不足以贖清的,不如趁早收了你的糊塗心思,有空多給自己念幾回往生經吧!”
面上越發腫痛起來,不自覺抬手點在頰上,只覺痘痂片片開裂分外堅硬,扎得指尖兒一麻,神識也跟著驚醒了過來,心中怒氣再也忍不住,不由一把撥開皂衣人的手,瞪著他正色說道:“男女大妨授受不親,請你放尊重一些!”
一怒之下力道驚人,皂衣人不曾提防,竟被我一下撥了開去,空向前伸著手臂,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我,見我收斂懼色正容厲色,反倒一時愣住了。
我一面在心裡打定主意,一面死死瞪住皂衣人的眼睛,剋制著激動朗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