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抓起她的雙臂固定在身後,維持著一個非常曖昧的姿勢。
“對,我生氣了。”他說,“後果很嚴重。”另一隻手充滿色情地在她身上游走,“小妞兒,今晚我要先奸後殺。”
譚斌怕癢,伏在他肩上笑得幾乎喘不上氣。
沈培索性一彎腰,抱起她就往臥室方向走。
譚斌抬起腿試圖踹他,“哎,別鬧了,放我下來!”
沈培卻一腳踢開衛生間的門,譚斌驚見他嘴邊露出兩個平日難得一見的酒窩。
她知道不妙,尚未出聲警告,已經連衣服帶人,撲通一聲落進正在放水的浴缸。
更沒提防花灑裡驀然出水,霎時被澆了個透溼。
她尖叫一聲,剛要揚起手臂遮住頭臉,沈培已經跨進浴缸,邊笑邊按住她的雙手,取過花灑故意對著她的身體沖刷。
譚斌又笑又喘,在他身下扭來扭去掙扎,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不消片刻淺色的襯衣長褲全部被水浸透,貼身的內衣都現了原形。
沈培扔掉花灑,嘴唇隨即貼上來,“誰是猴子?嗯?”
譚斌身體一下繃緊,幾乎彈離他的手臂。
“說啊!”他不依不饒地繼續使壞。
“你欺負我……”譚斌蜷起雙腿,聲音似在嗚咽。
沈培頓時就心疼了,抱著她坐起來,撥開她臉上溼透的長髮。
“我怎麼會欺負你?才捨不得……”他輕聲笑。
譚斌閉上眼睛,感覺著他的雙唇羽毛一樣,輕輕掠過她的眉毛,她的嘴唇,她的臉頰,她的脖頸……
他身體的熱度透過溼透的單薄衣物傳遞過來,比肌膚之間的單純接觸更讓人心醉神移。
她睜開眼睛,開始幾乎找不著焦點。密集的水線嘩嘩澆下來, 然後她在水霧裡看見沈培的臉。
沈培的眼睛在瀰漫的蒸氣後面,黑得有點驚人,溼漉漉的頭髮沾在他的額上,水珠不停地流下來,流過他烏黑的眉毛,顫動的睫毛,弧線美好的眼瞼……
她劇烈喘息著,肺部似乎失去呼吸功能。一片灼熱的刺痛裡,她感到沈培已經進來了。
“斌斌,說吧,說你是我的,說你愛我……”他的聲音在她耳邊輾轉。
譚斌張張嘴,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她始終說不出那句話,卻貪戀眼前的身體。無論何時,沈培總是溫暖的,帶著陽光和自然的味道,光滑的面板下,是蓬勃的血氣與活力。
她甚至捨不得閉上眼睛。
最後一刻來臨的時候,沈培張開雙臂緊緊抱住她。他的臉在激情和慾望的燒灼下,顯得脆弱而痛苦,似乎要拼盡所有的力氣,讓兩人的身體每一寸都緊密貼合。
譚斌頭昏得無法思考,腦中最後一根繃緊的弦也斷了。
終於一陣電擊似的痙攣掠過他的身體,沈培發出長長一聲嘆息似的聲音,然後徹底地癱軟下來,象是生命在瞬間離開他的身體。
第 23 章
激情就象龍捲風,來得快去得也快,卻總在身後留下一片斷壁殘垣。
譚斌皺起眉頭,望著劫後餘生的衛生間,不知從哪兒下手開始收拾。
兩人的衣物團在浴缸裡,瓷磚上到處都汪著水,地毯被浸得透溼。
她連聲叫,“死沈培,過來擦地。”
沈培拉過薄被蓋在頭上,只當做沒聽見。
譚斌爬上床揪他的耳朵,他有氣無力做柔弱狀:“你真狠心,我已經被榨乾了,動不了了,明天再幹活成嗎?”
譚斌啐他,“明兒一早你就跑了,騙誰呢?不成!”
沈培再提條件:“先吃飯行不行?我餓死了。”
譚斌這才想起,進門時好像見到餐桌上有幾個碟子,上面還扣著幾個瓷碗保溫。
跑過去檢視一番,果然是幾個家常菜,看上去賣相還不錯。
她難以置信,驚奇地問:“你做的?難道今兒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
沈培穿好衣服走出來,神色赫然, “不是,叫的外賣。”
“嘿,我說呢,你一向十指不沾陽春水,怎麼突然轉了性?不對,”譚斌忽然起了疑心,“這兩天你的表現都不太正常,無事獻殷勤,準沒好事,你想幹什麼?”
“切,小人之心。”
“說實話,坦白從寬,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唉,難怪人說唯小人與那什麼難養也!”沈培嘆氣 ,“你生日不是快到了嗎?不能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