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重,還望宮主責罰。”
蛇女咯咯一笑,道:“我的盧大將軍方才不還說著,希望本宮主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麼。怎的這麼快,只一個轉眼,盧大將軍就改了主意,不想要將功贖罪,一門心思就想要本宮主責罰了?”
盧惜歸變了臉色正要開口,一旁鳩噬天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跪著爬了出來,扯著嗓子喊道:“宮主大人明鑑啊!他盧惜歸要尋死就死他一個人好了,鳩噬天這麼多年對宮主您忠心耿耿從無二心啊!宮主大人!請您千萬要網開一面啊!給鳩噬天一個機會啊宮主大人!”
盧惜歸恨不得把鳩噬天一腳踢出去!這夯貨除了會搞砸事情還會幹什麼!
蛇女又笑了,伸手勾勾手指,示意鳩噬天上前。
鳩噬天一臉狂喜,跪著就爬過去了。他一臉諂媚和期望地看著蛇女。
蛇女伸出纖纖玉手,撓了撓他下巴,如同撓狗。神色溫柔道:“鳩噬天啊,你可知,似你這種粗夯漢子,不通人情世故、又胸無點墨,為何本宮主,還留你至今?”
鳩噬天嘿嘿一笑道:“因為,鳩噬天是個粗夯漢子,比小白臉在床上好使。”
蛇女掩口一笑:“你這夯貨,這種事情倒也說得順口。”
鳩噬天繼續嘿嘿笑道:“只要宮主高興,鳩噬天自然是啥都都說出來,那話咋說的來著,哦,鳩噬天萬死不辭。”
蛇女咯咯一笑,雙眸之中泛起精光:“此話當真?”
鳩噬天一昂頭,頗驕傲道:“當真!”
蛇女道:“好好好,真是我的好屬下。”說罷,將留著長長指甲的手指又伸到鳩噬天下巴,撓了兩下。
鳩噬天自得道:“那是,鳩噬天絕對是暗花界最忠心耿耿……”話音未落,便雙眼一瞪,舌頭一歪,再說不出話來。
蛇女緩緩抽回手,長長的指甲上,是豔紅的血跡。
蛇女厭惡地看著鳩噬天緩緩倒下的屍身道:“哼,夯貨就是夯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若不是顧念著這夯貨床笫之上腰勁十足,令本宮主神魂顛倒,快活異常,哪能活到今日。哼,這腌臢的夯貨,知道那是百年份的小陰人,還敢私自壞了小陰人的身子,就這居然還指望本宮放過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說罷甩著蛇尾抽了那屍身一尾巴,也不知算不算鞭屍。
盧惜歸看著鳩噬天的屍身,心裡膽戰不已,匍匐在地,半句話也不敢說。
蛇女慢悠悠道:“我的親親盧大將軍,本宮方才不小心,把自己指甲給弄汙了,你快來給本宮擦拭乾淨。”
盧惜歸忙應了,爬將過去,正在小心擦著指甲上的血跡,卻被蛇女一把捏住下巴。
盧惜歸顫抖道:“盧某自知罪該萬死,甘願領受宮主責罰。”
蛇女輕笑出聲:“我知冷知熱的盧大將軍,你莫不是還看不出來,本宮待你,一片真心麼?”
盧惜歸顫抖道:“這是,盧某福分。”
蛇女道:“我的盧大將軍,你可莫要如此慌張,本宮方才,著實是被氣到了,不過麼,殺了個把人消消氣,現在也就好了。你看,我都沒捨得殺你消氣呢,你怎麼能捨得自尋了責罰去。”
盧惜歸忙道:“多謝宮主抬愛!盧某……”
話音未落,蛇女便伸手封住了他的口,魅惑道:“我的盧大將軍,你我許久未見,本宮可是對你牽腸掛肚的,盧大將軍你就這麼生分我啊。真是讓人好生心酸呢。”一副小女兒嬌羞情態顯露無疑。
盧西歸此時心知自己這條命算是保住了,於是趕忙開口道:“小的自然不敢……”
話音未落,被那蛇女伸手掩住了口,那蛇女嬌聲道:“快來抱我,我的盧大將軍,本宮想你,可想得緊呢。”一雙魅惑人心的眼睛,把盧惜歸給看了個透。
盧惜歸抱起蛇女,便想往後面房中走去,卻被蛇女攔住道:“盧將軍,這裡就挺好的,快點,盧將軍,本宮實在是想你了。”說罷雙臂環繞住盧惜歸的脖子,貼上他身子,便親住了他。
盧惜歸只好不動聲色地把鳩噬天的屍身往後踢了踢,而後抱住蛇女,由她**。
房中,很快便是**無邊的動靜響起。
【有人問我為什麼月白跟緋色都不知道暗花界,但是小柳兒就知道。解釋一下,因為月白緋色以前都養在深閨之中,而且子不語怪力亂神,家裡並沒有這些東西的傳播。後來墮入煙花之地,月白除了緋色,並不和其他人交流,所以並不知道這些。但是小柳兒窮苦人家出身,這種類似邪*教一般的存在,她自然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