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緊兒,正在長生轉身找黎歸時,另外一束燈光恰好打在她了臉上。
反身性的用手擋住燈光,人群裡已經開始傳來一陣詭異的唏噓,再抬眼陳亞弦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長生,可以跟我跳一支舞麼?”
強忍住去看黎歸的動作,她知道四周的人都在拭目以待趙家新生的小姐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輕提裙角長生優雅一笑,“我的榮幸,陳少爺。”
所有的行業都一樣,免不了裝腔作勢耍些滑頭。
“不知陳少爺今天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就讓我這麼把舞伴扔在原地。”
手腕翻轉任長生一轉,陳亞弦垂頭在她耳邊吹著氣,“其實這場宴會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長生你哦。”
又是這種文字遊戲,如此接近的距離,看起來就好像他把她擁在懷裡一樣,長生眼中劃過一絲厭惡,正欲結束這支舞,陳亞弦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楞在了原地。
“為你接風洗塵,聽說湘西那邊溫度很高,冷熱交替想必很辛苦吧。”
“你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回過神兒來身體已經被他帶動起,眼前這個男人的危險程度堪比任何人,長生所幸不再跟他周旋,開門見山,“你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仿若料到了她的反應,陳亞弦微微一笑,“你聽過貓和老鼠的故事麼?”
出其不意的在長生臉頰一吻,盯著對方凌厲的眼神,陳亞弦笑著行了個紳士禮。
她是老鼠,他是貓,陳亞弦的意思在清楚不過,無論她怎麼掙扎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見長生回來,黎歸遞過去一杯水,不知從哪變出來的手帕,沾溼了輕輕擦拭她的臉,身邊各種小聲的複議,他聞所未聞般。
“那個男人很危險,不要靠近,他在試探你。”
“他的目的和我們一樣,我可以確定,這次的宴會是明確的向我們宣戰。”長生沉吟,只是有一點她想不通,以往的行動都有多方勢力的參與,可是那些人帶著人皮面具也不願透露真實身份,可他卻明目張膽的過來宣戰,雖說他現在的勢力很強,可多個敵人少多堵牆的道理他怎麼會不懂。
“陳家…他的父親是誰?”黎歸似乎對陳家這個代稱很執著。
“去世了,現在大權全在陳亞弦的手中。”
話音剛落就聽見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轉過頭看了一圈,就見鮑鮑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正興奮的朝她揮手。
眼中驚訝一閃而過,“長生真的是你,好巧。”
“我替爸爸過來參加的宴會,這是黎歸,你們之前見過,倒是你,怎麼會在這裡?”
見到她身邊的黎歸鮑鮑的眼中迅速劃過一絲異樣,“你忘記我姓什麼了?”
腦中恍然大悟,“陳亞弦是你的?”
“是我堂哥。”
一直叫他的外號都忘記了他大名也姓陳,沒想到兩個人還有這麼一層關係,長生心中暗暗吃驚。
鮑鮑似乎對於長生的到來很意外,連帶對黎歸都變的熱情了許多。
“這段時間爸媽出去旅行了,我自己在家裡無聊,就來堂哥這住了幾天。”鮑鮑到時對長生知無不言,“堂哥家一直都是在搞古董當面的生意,具體做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他每天都很忙。“儘管說的都是些沒重點的東西。
“哦,那你不還是一個人待著?”
鮑鮑的動作頓了頓,貌似很奇怪的看了一眼長生,“怎麼感覺長生你有些奇怪啊?”
端酒杯的動作停在空中,長生有些尷尬的笑著,“因為看你表哥這麼年輕就這麼厲害,我比較崇拜所以,不好意思了啊。”
瞟了一眼一旁一言不發的黎歸,鮑鮑眼神閃了閃突然一臉堅定,“再給我幾年時間,我也能成為表哥那樣的人給你看。”
“哦?成為我這樣的人?”調笑的聲音介入,黎歸瞬間睜開眼睛,凌厲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陳亞弦。
“黎先生還真是有意思,不愧是長生身邊的人。”推了推一頭霧水的鮑鮑,他慢條斯理的坐下,“成為我這樣的人可不足以打動佳人芳心哦。”
剛才的話都被他聽到了,那麼剛才她的話莫不是…果然,陳亞弦的臉上滿是意味深長。
“堂哥。”看得出來鮑鮑對他的這位堂哥也很崇拜,紅著臉看向長生。
“他呢?”
黎歸的話很突兀,讓人摸不著頭腦。
陳亞弦挑挑眉頭,“死了,只不過是老死的。”
雖然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