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明顯感覺到身後的黎歸身體一僵。
“也好。”沉默了良久，黎歸突然吐出兩個字，陳亞弦的瞳孔有一瞬間細弱針尖。
“開門的血是黎然的，你抓的她。”
提到這個名字陳亞弦的眼中飛快閃過一絲不可捉摸的神色，似笑非笑，“是她自願為我所用，血是她提供的不錯。”
“你殺了她。”
這兩個人似乎在提及一個女人，不同與一頭霧水的鮑鮑，長生腦中飛快轉動，突然一個細節跳躍進紙面，西安！
在西安時候以血開啟的那扇門，她無法忘記黎歸當時那悲憫的眼神。
“那也是她心甘情願的。”陳亞弦承認的倒是痛快，“況且殺他的不是我，是你。”
沒有意料到情況發展的如此迅速，黎歸的臉瞬間從慘白如紙。
“她在哪裡？”
“被葬在了陳家歷代祖墳中。”陳亞弦冷笑，“只是沒想到這一代遇上的巫竟然是你。”
彷彿剛從失意中回過神兒，黎歸眼中以肉眼凝結成寒冰，長生第一次感覺到從黎歸身上發出來令人窒息的凜冽。
“你殺不了我，也別動她。”
陳亞弦貌似驚訝的看了一眼長生，“哈，沒想到你竟然，也罷，我殺不了你，可也不過匆匆幾年。”
從宴會出來，已經月上枝頭，看著黎歸遊離的模樣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